玄都观第一神探高端的操作,给了现如今盛国的特务头子魏忠贤亿点小小的震撼。
魏忠贤膝盖一软,直接跪了。
“季长老,你别拦着我跪,这次我是在学习。”
季长生本来是想拦着魏忠贤的,但是听魏忠贤这样说,他就从善如流,没有再继续阻拦。
因为强权为卑躬屈膝,那是软骨头。
因为虚心学习而跪拜名师,是自我提升。
后者是要鼓励的。
“季长老,卑职现在只有一个问题。”魏忠贤问道。
“你说。”
季长生十分耐心。
魏忠贤道:“杜宗绛如果要提醒杜宗升,用传音符就可以了,为什么一定要写信?”
这的确是一个问题。
都什么年代了。
信这种古老的东西,基本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
对此,季长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魏子,难怪你之前只能给别人当义子,伱的思路不够开拓啊。”
魏忠贤之前从来不觉得自己的思路不够开拓。
但是从昨天见识到季长老的手段起,他就意识到和季长老相比,他确实需要学习的地方有很多。
“请长老指点。”
季长生认真指点:“罪犯为什么要写信,那是罪犯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操这种心做什么?”
魏忠贤:“……”
杜宗绛:“……”
季长生继续道:“我们只是查到了这封信,至于杜宗绛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应该是杜宗绛自己要说清楚的问题,我们没有义务去替他证明他没有写信的必要。小魏子,做人不能太内耗。想要面面俱到太困难了,与其内耗自己,不如把问题抛给别人。”
说到这里,季长生把目光转向杜宗绛,瞬间变的威严肃杀:“说,都这个年代了,你为什么还用写信这么古老的方式?”
杜宗绛怒发冲冠:“季长生,你不得好死!”
季长生掏了掏耳朵,感觉杜宗绛的词汇量有点匮乏。
说来说去,就是不得好死栽赃陷害这几个词。
没文化啊。
季长生再次抛出一记水镜术,录下了杜宗绛咒骂自己的全过程,然后盖棺定论:“杜宗绛公然威胁办案人员,带头对抗组织审查。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魏忠贤又给季长老跪了。
六扇门的名声很差。
内卫更是让外朝闻之色变。
但他们真没这么明目张胆。
好歹得走个屈打成招的程序。
季长老这真是一步到位,明晃晃的指鹿为马。
季长生又拿起了杜宗绛写给杜宗升的信仔细看了一下,然后点评道:“从杜宗绛的信中,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老家伙,文风半白不白的,我有些明白杜宗绛为什么要给杜宗升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