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宁愿把命给他,也不要他这样冷暴力地折磨自己。
自从她流产到现在,他没有过一分的关心,呵护,反而变着法地折磨她,羞辱她。
有意思吗。
恨她就把她丢掉啊。
干嘛要这样对她。
叶声声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如果大叔真想让她死,她会如他所愿的。
“你的命值几个钱。”
叶彻冷冰冰地看着她,“你给我听着,从今往后你就在我身边工作偿还我,再敢不听话,我……”
他忽而不知道说什么。
他很清楚,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就算不听话,他也拿她没辙。
可是他心里就是不痛快。
他不痛快,她又怎么能好过。
“起来,帮我宽衣。”
也不知道拿什么方式报复她,叶彻只得命令她做事。
尽管一看到她,他就会想到她跟别的男人苟且的事,但他又不愿意将她推开。
或许这折磨的不是她,而是他自己。
叶声声坐在床上不动。
叶彻蹙眉,冷眼看她,“听不懂?”
叶声声还是不动,“你不是把舒语都接回来了吗,你让她给你宽啊,找我做什么。
在你眼里我早就背叛你了,我这么脏的人你看着不恶心吗?”
“叶!声!声!”
叶彻一字一句,磨着后槽牙气得肝疼,“你以为我是你吗,什么人都能碰。”
“是,你高尚,你了不起,我犯贱,我不要脸,我不知廉耻行了吧。”
她气急地又对着他喊了起来,脾气显然比他还大。
叶彻强忍着体内的愤怒,甩手离开。
因为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揍她。
他都没跟她算账,她倒理直气壮地跟他发飙了。
气死他了。
这个晚上,叶声声没再出房间。
叶彻也没再回来。
叶声声坐在床边的地上一坐就是一整晚,天亮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了女人假惺惺的关心。
“声声,我听张妈说你流产了?你什么时候怀孕的啊?你怀孕了没告诉阿彻吗?
你流产了身体肯定很虚弱吧?那你得多注意休息啊。”
一边说着,舒语一边走来叶声声面前站着。
见她坐在地上靠着床,目光呆滞地盯着窗外,她笑问,“声声你没事吧?”
叶声声转眼看向舒语,目光里似带刺一样,冷声道:“谁让你进我房间的,滚出去。”
舒语又笑起来,故意靠近她装得友好又善解人意道:
“声声我知道你流产了心情不好,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