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茬在她肩颈处磨搓,一只手开始为非作歹。
宋弦有些迷恋这种刺痒的感觉,又碍于刚才那个小别扭,拿掌心轻轻推他的下巴。
这个动作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祁云翱含着她虎口,咬了一口。
一来一去,床上开始火热起来,被单一角甩下床去。
箭在弦上,宋弦条件反射一般,两臂收紧。
祁云翱察觉到了,贴在她耳侧,哑声问:“还痛?”
她有些委屈,“嗯。”
“刚才不是没事?”
“可能刚才有水吧。”
短暂的安静。
祁云翱喉咙滚出笑来。
宋弦回过味儿来,火烧上了脑,急急解释:“我说的是热水,喷头里的热水!”
他胸膛起起伏伏,鼻端一嗤一嗤的。
宋弦又羞又恼,又忍不住跟着他笑。
祁云翱歇了笑,鼻息喷洒在她耳朵根,“宋弦,以后少跟我胡说八道。”
作者有话说:
祁云翱:总有一天我会毁在这智障小可爱手里。
我:你说对了。
第48章
宋弦起了个大早,偷偷溜出了祁云翱的房间,从阳台拿回晾晒的衣物,瞟了几眼卧房,躲在窗帘后头快速穿上衣服。
她找到客厅垃圾桶,弓着腰背,匆匆忙忙翻找两下,没找到猫罐头,只好作罢,给皮皮喂了一些猫粮,添了一些水。
下了二楼,她看到一屋子的黄花梨家具,雕刻繁复的扶手,厚重的椅背,那工艺,看着有些年头了。
只两眼,宋弦加快脚步,大清晨,她总觉得这些东西叫人生畏。
从那红砖别墅出来,她走过幽静的柏油路,到大马路边,随着拥挤人群挤进地铁,才有了一些真实感。
才下地铁,她接到了孟巧阳的电话,孟巧阳要她好好交代,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
宋弦找了个角落,咬咬牙全都告诉了她。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而且不是第一次,九月份她都满二十四周岁了,还不能发生么。
孟巧阳每一个细节都不肯放过,“所以他把你带到他家,到了家,他还有心情做菜?”
“嗯,因为他还没有吃晚饭。”
“你信么,都是男人的把戏,红酒烛光晚餐,喝了酒好办事。”
“……没有酒,而且我也没有和他吃饭。”
“没有酒?他自己做饭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