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带领的大军势如破竹,每攻下一座城池,第一件事就是安抚百姓,第二件事是收编驻守在这儿的元军。
攻下城池的第二天就长驱直入,再奔大都挺近。
又过十多天,也就是这一年的阳历八月左右,他麾下的人马就扩展了十五六万,八万人近乎扩充了一倍。
他把王保保的人马远远甩在身后,骑着火箭也追不上了。
常遇春跟徐达都懵了,也忙得不可开交,这哥俩收编降兵收编得都恶心,写安民告示也写得恶心,而且为陈浩深深担忧。
徐达说:“哥,咱别这么鲁莽行不行?深入敌人腹地,后方无援是很可怕的,别再被人给包饺子。”
陈浩却摇摇头说:“不怕,你懂个毛线!俗话说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蛇打七寸,我问你,元兵的七寸是哪儿?”
“元顺帝啊!元顺帝就是他们的七寸。”
“知道你还问?只要咱们利用最快的时间攻下大都,抓住元顺帝,其他的元军就会群龙无首,立马投降,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
“所以咱们要用最快的时间,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元顺帝,整个大元就抓在了咱们的手里。”
“是,可这速度也忒快了,我有点怕?”
“你怕什么?”
“我怕冀中的那些元兵会围攻我们,怕王保保的十万大军追过来。”
的确,陈浩这样做太危险,根本没这么打仗的。
一天行军几百里,接连攻下几座城池,还不派兵驻守,这不是找死吗?
万一靠不近大都被人歼灭了咋办?
可陈浩根本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地命令,丢弃一些重物资,轻装上阵飞速行军,必须在阴历七月底将大都围个水泄不通。
军令一下重如山,于是所有的明军士兵都呼啸起来,恨不得插上翅膀,瞬间割下元顺帝的脑袋。
十五万大军在中原的土地上刮起一股劲凤,来回盘旋一阵,接连冲杀,不但把整个冀中打得一团糟,而且他们终于在七月底彻底将元大都包围了,元顺帝成为了瓮中之鳖。
来到大都的城门下,陈浩将十五万人分为四队,分别把守了四个方向。
而这四队人马又分别拆出两队,一队的目标死死困守都城,另一队开始围点打援。
只要是靠近大都,前来救援的蒙古兵几乎都被陈浩给打退了。
同时,王保保的人马在追赶的过程中,也遭遇了汤和部队的迎头重创。
汤和的人是从山东过来的,在河北的新河一带跟王保保相遇,两队人马打了个昏天黑地,不分胜负。
汤和的目的就是阻止王保保北上勤王,给陈浩攻取大都争取时间。
此刻的元顺帝倒霉了,都城被围,他成为了瓮中之鳖。
坐在大殿的龙椅上,他正在召集群臣开会,就是接下来该咋办?是和还是打。
下面的群臣议论纷纷,有人主战,有人主和。
元顺帝又问:“诸位爱卿,战该怎么战,和该怎么和啊?”
有一位大臣站出来说:“战则全民皆兵,号召城里的百姓跟士兵全部上城,对抗明军的进攻,不死不休!!”
“那么和,又该怎么和啊?”
另一位大臣立刻站出来说:“和!应该先派使臣跟城外的明军谈判,跟他们讲条件。”
“都到这时候了,咱们还有什么条件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