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叙笑笑,回复阿姨:“没事陈阿姨,就是天气太热,队长有点不舒服。”
“噢——”阿姨说,“那我一会儿煮点清热解暑的汤,给白队长降降暑。”
“嗯,好的,谢谢陈阿姨。”褚叙莞尔回答。
陈阿姨边走边摇头,“这都第二次了。”
褚叙继续往前走,白溪埋着衣料偷笑。
“喂,陈阿姨为什么说我是第二次。”
褚叙昂着头,“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白溪问。
褚叙停下来,抱着白溪腰身的手托了托,说:“就是你晕倒,我这样抱你回宿舍,是第二次被陈阿姨撞见。”
“——上一次还是你坚持做俯卧撑,在训练室晕倒,明白了吗?”
白溪顿时:……
“放、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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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有那么容易,白溪的主动示好已经像缠身的藤蔓,牢牢缠住褚叙四肢百骸,延向心口。
惹上了就别躲,这是褚叙给白溪郑重敲的警钟。
白溪不太明白,他和零度最近的关系也就是几个月的师徒关系,褚叙哪来这么大气。
说话也变得比之前霸道。
褚叙哼一声,将他放在床上,俯身撑在白溪上方,很严肃地回答:“我知道你和零度不可能发生什么,但我就是特别不爽,非常不爽。”
白溪眨眨眼,“喔。”
之后没了别的话。
褚叙气笑,“我是认真的,知道我为什么不爽吗?”
“知道。”白溪回答。
褚叙:“……那你说说。”
“你在质问我吗?”白溪轻问,气势却一点不示弱。
褚叙瞬间哽住,“……没有,我就是觉得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过问你和零度的事情不过分吧。”
“不过分。”白溪回答,“但我们什么关系?发小?死对头?队长和队友?还是一夜情?”
褚叙立时:……
他脑子崩了。
和白溪谈论不到几句话,就因为乱七八糟的矛盾像卡壳的收音机,气音杂乱不清。
盯着白溪眼睛盯了好几秒,褚叙直起身子,无语地叉了叉腰。
“白溪,就你刚才说的这几点关系,负责任的说,随便单拎一个出来,我褚叙就可以过问,为什么对零度那么好,为什么给零度买衣服,他的穿衣搭配关你白溪什么事,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做,你同情心泛滥了是吗?!”
“……”
白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