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招赘后能为裴家开枝散叶,你呢,是他们荣耀的开路人。真现实啊。”
“所以我不打算要孩子了。”裴诗鸢有一个神奇的体质,能够快速脱离悲春伤秋的状态,然后做出一个别人意想不到的决定。
郁清:“你家里不会阻挠?”
“会啊,但是我又不会听。”裴诗鸢理直气壮,“他们惹急眼了我就说我是女同,带着你跑路。让他们感受一下事业子孙双折腰的痛苦。”
郁清:……
虽然听着有些离谱,但是实操感觉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这日子过得可真舒坦,仇人在局子里,钱在兜里。”裴诗鸢实在喝不下去了,扣上盖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她说的仇人除了陆颂乔就没别人了,裴氏那个被插进来的秘书把人供了出来,现在陆颂乔和冯笙妍都在警局接受调查。
这一遭走下去,无论陆颂乔有没有被定罪,陆氏的这个污点是洗不下去了,它几乎是在以大家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衰败,只差有人给他最后一击重创。
似乎也觉得这时候提陆颂乔有点晦气,裴诗鸢晃了晃脑袋,提到了正事,“哦对了,我妈让我明天晚上带你回家吃饭。”
郁清,“性别女,爱好男,敬谢不敏。”
这回轮到裴诗鸢无语了,她哽了哽,“可能是想跟你拉进一下感情。”
尤其是郁清的身边还有个姜氏,裴诗鸢毫不怀疑,郁清这个时候要是想让他爸妈去信□□,他爸妈都会毫不犹豫地听从。
“明天姜行之回来。”
裴诗鸢秒懂,不过现在郁清的男人又不在,她戏瘾发作,插腰阴阳怪气道:“还是本小姐面子不够大啊。”
“要不要我帮你转达?”郁清这人主打的就是热情。
裴诗鸢秒跪,“太麻烦您了,不用,谢谢。”
中秋节一大早,郁清就赶去机场接机,某人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要接风礼物,可拿到花束以后嘴角的笑就没落下来过。
“收敛点,”郁清戳了戳他的脸颊,眼神示意前面还有司机开车呢。
哪知道这人伸手把挡板按了上去。
郁清急了,赶紧去按挡板的开关,小声呵他,“干什么呀你,这样好奇怪啊。”
明明什么事都没做,把挡板一开,就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了。
开关在姜行之的那一侧,所以郁清想要碰开关就要压在姜行之身上,这也方便了他‘动手动脚’。
姜行之握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了一下,然后把她紧紧扣在了怀里,趴在她耳边戏谑道:“哪里奇怪了?”
这姿势不上不下的,郁清还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只好软声跟他解释,“弄得好像我们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什么是见不得人的?这样?”
伴随着他的问题,那张薄唇也压了下来,堵住了郁清还没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