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除了浓烈的白松味道,似乎还多了一种雨后花开的甜香,燕殊感觉身体有了陌生的变化,不得不绵软着向后倒退,他勉强打起精神,对伍执解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查这个,只是想给你当生日惊喜。”
伍执似乎没听见这微弱的解释,燕殊退一步,他就进一步,明明是在温暖的室内,但燕殊却觉得自己正置于雪山之巅,空气冰冷而稀薄,他快要呼吸不上来,声音都带着虚弱:“我可以解释,但你可不可以先停止释放信息素?”
他试图和伍执商量,可伍执眼底,漆黑一片,以往的清亮不复存在,只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他质问燕殊,却又像自言自语:“为什么?我明明跟你说过我的志向的”
“你不是已经有了杜泉吗?为什么还要困住我?”
嘭的一声,伍执把手重重地撑在门板上,结实有力的臂膀,将燕殊圈在里面。
他低下头,高挺的鼻梁顺着姣好的曲线,滑到了腺体处轻嗅,呼出的气息带着炽热,喷薄在oga颈侧。
“之前不是雨后的味道吗,现在怎么变甜了?你也想像赖雨柔那个女人一样,改变信息素,来控制我吗?”
距离突然的拉近,让燕殊的腺体周围泛起来一层红意,细看才知道,那是因惧怕、战栗,所起的鸡皮疙瘩。
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燕殊试图推开伍执,“你别这样。”
“我最恨别人总想要控制我,可你们一个两个,偏偏都要来招惹我。”伍执的口吻阴恻异常。
强劲的alpha信息素贴近耳边,燕殊从刚才起,就受到影响,这时信息素更是大为紊乱,不断向外逸散,与白松的味道很快混同在一起。
oga都被安排学习过生理卫生课,燕殊虽没实践过,但根据学到的,猜测这种情况,应该是alpha进入易感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了,而自己浑身发软,下身粘腻,很可能要被迫发情,再不离开,会非常危险。
“伍执,你听我说你易感期到了,我我先去找抑制剂”
燕殊说着,迅速转身,打开门要往外走。
但不幸的是,alpha的速度显然更快,一把将燕殊像只小兔子一样拎了回来。
失去理智的alpha,将燕殊的双手剪于身后,扣住他单薄的肩膀,迫使他贴在门板上。
生怕他跑掉似的,又用自己的身体重重覆了上去,终于,他的小鼹鼠再也动弹不得。
“放开”感到身后有什么坚硬地东西正杵着自己,燕殊瞬间变了脸色。
然而alpha却不耐地,用一只大手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把头高高仰起,扭转到一个可以与自己对视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