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想不到吧,副队这性子,以前可是从来不甩这些的,这次成了家,终究还是不一样了。”
“成家?跟这有什么关系?”燕殊更加好奇。
王梓宵将眼皮一挑,神神秘秘地告诉燕殊:“别看副队在队里从来不提自己的oga,但实际上,他对老婆还是很好的。”
燕殊瞪大了眼睛,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卖够了关子,王梓宵娓娓道来,“这次出任务前,副队在训练中突然晕倒了,我给他做了检查,发现他有些贫血,就开了药让他静养半天,可他非要坚持把一封信寄给朋友。他那么大一个,我也扶不动,就说帮他寄,没想拿起来的时候,信没封口掉了出来,里面竟是一张离婚申请书,还签过字的。”
“离婚申请书…”
难道,就是成亦森拿给自己的那个?
“我当时很吃惊,捡起来一看,有张字条,是副队写给他朋友的,意思是如果他真死了残了,谁都不用告诉,替他把签过字的离婚申请书,转交给他的oga就好。
燕殊听完,完全懵了,“他…他为什么…”
王梓宵看出了燕殊的不解,搓了搓冰凉的手继续解释:“受法律保护,联邦立法对因战伤残的军官有特殊关照,他们的配偶赋有妥善照管义务,不允许轻易提出离婚。副队之所以这么做,大概是怕自己真出意外,不想连累老婆吧。”
竟是这样,燕殊有些不敢相信,喃喃着问王梓宵:“…他真是这样想的?”
王梓宵摊开两手,一副可悲可叹的样子,“唉,副队这人天生一股冲劲儿,我就没见他哪次像那天那样落寞过,想来,签字的时候他一定也很是难过吧…”
“…”
燕殊很是惊讶,他从来不知道这些,那个纸条他没见过,所以根本不曾想到,伍执这封离婚申请的背后,会是这层意思,还一直以为那是伍执急于自己撇清关系的“催告书”。
“再冷硬的alpha又怎样,还不是被老婆吃得死死的~”王梓宵多少暴露了一点吃瓜猹的幸灾乐祸。
“有…有吗?”燕殊半低着头,有些扭捏不确定地问。
“嗯,当然有!你可不知道他有多闷骚。”
王梓宵还不知道他家副队的正牌老婆就坐在这里,笑呵呵着越说越起劲。
他又给燕殊讲了一段刚进稽和时,发生的乌龙事件。左右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不如给小殊哥八卦八卦,全当苦中作乐,还能提提精神。
“有一次,我们把副队骗去给大光组织的联谊撑门面,结果副队一去,就被一个挺漂亮的小o给缠上了。”
“副队起先拒绝了她的表白,但小o挺执着,非问副队觉得她哪儿不够好,结果你猜副队说什么?”
燕殊听得挺入神,特别配合地回了句:“什么?”
王梓宵直起上半身,板正面孔,眼皮半抬不抬,学起了伍执的模样:“你没有不好,只是我家里已经有位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