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句话在陆远心里划下了浓重的一笔,他知道,迟隐是喜欢他的,并且愿意为了他做出牺牲。
二十六岁的迟隐再一次重逢陆远,她又同样摈弃了父母的成见义无反顾地站在了陆远身边,并为他多年埋藏的仇恨而努力。
她值得陆远待她这样好。
如果非要在这场感情里分出最大的受益者,那应该就是陆远,青春年少时他对迟隐付出了所有的热忱,这一颗小小的种子,出乎意料地长成了参天大树,并附赠他一片安详乘凉的绿荫。
在成家以后,陆远又为绿荫添砖加瓦,终于成了他和迟隐相依为命的居所。
他在婚后恪尽忠诚,没有让迟隐受过委屈,尽自己的努力让她获得了幸福。
这是陆远和迟隐的结局。
在达成结局之前,他们还在奔波跋涉的路途上。
这个故事即将走到结尾,所有人都严阵以待。
山顶上还是年轻人居多,迟隐和陆远窝在帐篷里,两人耳朵里插着耳机听歌。
迟隐有些困倦了,眼睛半眯着。
她要睡着时,耳朵里传来极低极压抑的呻吟,迟隐懵懂睁开眼,“你听到了吗?”
“什么?”陆远胳膊撑着身体,神色一本正经。
迟隐从他怀里坐起来,靠近了帐篷,压着耳朵去听,这会儿是真听清了,迟隐脸一红,嘟囔了句,“我还是第一次听活春宫呢。”
陆远手阖在眉骨上,在低声发笑,“你是第一次吗?我可是听久了。”
“什么时候?”迟隐狐疑着凑过来,像是要端详他是不是在说假话。
陆远轻咳一声,抱着她腰,想了想,把帐篷里的手电筒关了。
“关灯干吗?”
“别打扰别人啊。”陆远朝对面孥努嘴,“这不还有人办事呢。”
“奥,”迟隐还惦记着陆远刚才说的事,催他,“你快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陆远沉吟了会,慢慢开口,“那还是我当工人的第一年,什么也不懂,一天到晚就跟着人学技术,当时住得还是工棚,就像先前你来那里看的那种工棚,隔音效果不好,我每次睡着时,总能听到隔壁的□□声,你知道年轻人火气大,就是不能刺激,一受到刺激,我满脑子都是你。”
“隐隐,你不知道你有多好,你和我□□的时候,总是非常顺着我,我喜欢从后面,因为那样进得深……”
黑夜中,他的话像小虫子似的钻进迟隐心窝子里,酥酥麻麻的痒,然而她已不允许他再说下去,凭着感觉扑倒他身前,堵住他的嘴,“别说出来啊。”
迟隐的声音很娇羞。
陆远在黑夜中沉沉笑了,寻到她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说说,为什么都由着我。”
“因为……你也让我舒服到了啊。”迟隐晕乎乎地抓住他衣领,体会两人之间的亲昵。hr
()
span传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