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回去的时候,舅舅和母亲都在房间里等她。
&ldo;怎么样了?&rdo;母亲着急的问。
&ldo;嗯,爸爸答应分我们一半。&rdo;时初点头,情绪却不怎么高。
虽然这次算是她赢了,但心里还是别别扭扭,毕竟是损失了亲情得来的。
&ldo;才一半?另一半就那么便宜他了?!&rdo;母亲却还是不高兴。
&ldo;好啦,他那边过得也不容易,大家就互相通融一下吧。&rdo;时初劝了她一句,倒头就睡。
被子里拿过手机看了看,给冀东霖的消息还是没有回复。
这个人也不知道哪里去了,至从上次过后就基本没怎么联系。
心烦意乱。
第二天钱就打到了卡上,找了个at机查了一下,确认无误之后,三个人就急急忙忙返程,谁也不想在这里多留。
回到自己家之后,时初先去洗澡,宾馆的水发黄,她一直不敢洗,足足忍了两天。
母亲这会儿想通了,心情不错,在外头哼着小曲儿。
等时初出来,母女二人坐下来谈话。
&ldo;小初啊,现在咱们有钱了,日子总算不再紧巴巴的,你也别一门心思的就忙工作了,赶紧找对象结婚,到时候咱这边陪嫁一辆车,保证让你在男方家里抬得起头来。&rdo;
母亲还是这一套话,只不过现在底气足了很多。
&ldo;妈,我不想搞这些彩礼陪嫁之类的东西,很没意思。&rdo;时初摇摇头,又说:&ldo;至于结婚对象嘛,随缘吧。&rdo;
丢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抓起来看了一眼,脸上有了些喜色:&ldo;妈,不跟你说了,我出去一下。&rdo;
回屋里换了身衣服,急急忙忙的往下走去。
母亲看着她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时初一下楼,就看见冀东霖站在一棵大树的阴影下,头上戴了顶鸭舌帽,山地车放在一边。
不知怎么,她鼻子就有些发酸。
去老家的这几天,说不受委屈那是假的,只不过一直在隐忍,即使面对母亲也没有表现出来。
但一看见他,她就莫名的委屈。
小跑着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头埋在那温暖的怀抱里,抽了抽鼻子。
&ldo;宝贝,怎么了?&rdo;他低头捧起她的小脸,用拇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子:&ldo;谁欺负你了?&rdo;
时初摇头,抬手摸摸他的脸颊:&ldo;你怎么不刮胡子呀?&rdo;
他愣了一下,放开她的脸,自己也摸摸,抱歉的笑笑:&ldo;我忘了。&rdo;
时初狐疑的打量着他总觉得这人憔悴了不少,好像没有休息好似的。
&ldo;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rdo;提议了一句,刚转身想拉着他走,却忽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