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红杏出墙了似的。
但她和沈季屿可没有什么名义上的关系。
“萧景。”谢清瑰挽过萧景的手,淡淡道:“咱们走吧。”
她不想和‘沈季屿的朋友’多说什么了。
“谢小姐。”严桓之却又开口把人叫住了:“能否借步说两句话。”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单独。”
谢清瑰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用借步,我避一下就是了。”萧景耸了耸肩主动开口,笑着拍了下她的肩:“小玫瑰,我在停车场那边等你。”
听到这个暧昧的昵称,严桓之眼睛不由得定了下。
“严医生。”谢清瑰和他一起走到树下无人的安静处,淡淡问:“有什么事么?”
“实不相瞒,我是想问谢小姐一句…”严桓之顿了下,笑笑:“你和刚刚那位先生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么?”
以他们几乎‘素不相识’的关系而言,他这话问的可过于冒犯了。
“严医生。”谢清瑰眯了眯明亮的双眼,词锋带了几分攻击性:“你是以什么立场问我这种问题的?”
“你可以看作是以沈季屿朋友的这个身份。”严桓之笑容未改:“谢小姐,我今年三十一,哈佛医学院毕业,在学医从医这条路上行走了十几年,是正儿八经自己读书过来的。”
“并非没有靠过家里,但也不算那种全靠家里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说真的,你不用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敌意。”
虽然只是第二次见到谢清瑰,但两次见面,还不足以让严桓之看出这女人大致是一个什么性格,那他这所谓的心理学博士证书也就白考了。
独立,要强,性格中带了点那么小小愤世嫉俗的义愤填膺,但不明显。
这就是谢清瑰心理学画像的大致写照。
严桓之知道,谢清瑰这样的女人和平时他们在声色场遇到的那些都不同。
想要和她好好交流,那最好先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
然后让她评判,自己是不是一个值得和她对话的人。
果然,谢清瑰听了后,防备重重的眉眼略有一丝松动。
“就像萧景说的,他是我的追求者,我们目前还是朋友。”她平静地回答:“严医生,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谢小姐,其实我也没有真的很想知道写什么,就是想给你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严桓之轻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
“在你和沈季屿依旧牵扯不清的时候,还是和那位萧先生保持单纯的朋友关系比较好。”
“沈季屿那个人啊,一向是宽于待己严于待人,双标得很。”
“他疯得很,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