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瑰愣了一下,跑过去拉开门一看,立时就忍不住笑了笑。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沈季屿充当了一回外卖小哥。
“太好了。”谢清瑰连忙接过他手里拎着的餐盒,笑眯眯道:“正好饿了。”
沈季屿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对食物表现的如此热衷,不禁有些讶异:“今天怎么这么给面子?”
谢清瑰没说话,把餐点拿出来摆上桌,又转身去厨房拿碗筷。
沈季屿换了鞋走进来,敏锐地察觉到沙发垫子和茶几柜子都是还沾着水汽的光洁如洗,立刻意识到她应该是全面地做了大扫除了。
可怜大少爷从来不知道打扫房间为何物,自小到大都是保姆照顾的,就算自己去国外留学,独居,也经常都是雇钟点工上门打扫的。
他就没自己收拾过屋子,顶多嫌弃英国的饮食做做饭,碗还是钟点工刷的,又怎么可能想得起来帮女朋友收拾屋子呢?
一瞬间,沈季屿真是惭愧极了。
“清清,下次打扫屋子……”他顿了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嘀咕:“你给我打电话。”
“算了吧。”谢清瑰夹了块烧肉慢慢地咀嚼着,微笑道:“你来了是添乱吧?”
她也知道沈季屿看起来就不像做家务的。
“你总得给人个进步机会不是。”沈季屿讪讪地笑了笑,走过去陪着她一起吃:“晚上聚会,下午干点什么?”
谢清瑰立刻警惕地看着他,严肃道:“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休息。”
“……你想哪儿去了。”沈季屿忍俊不禁,他修长的手指扶着额头,笑得肩膀直抖:“我这可是很纯洁的提问。”
谢清瑰俏脸一红,倔强地咬了咬唇:“我想的也很纯洁,就是想休息。”
于是两个人下午就真的很纯洁地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午,还睡了一觉。
似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连一起躺在床上都很自然而然了。
谢清瑰一上午累得厉害,直睡到快四点钟才被沈季屿轻轻摇着肩膀叫醒,她迷迷糊糊打着哈欠的模样像只慵懒的猫,得被人哄着才能去乖乖地去洗漱打扮。
沈季屿说晚上聚会的地方在某某会所,谢清瑰也没太听清,但他们这种不是公子哥就是太子爷的聚会,场所想必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地方。
她想了想,从柜子里翻出一条纯黑色的礼服裙。
是冬季的长袖束腰款,漂亮的肩颈和锁骨露着,露出来的皮肤欺霜赛雪,微微复古的款式配上同样的妆容,墨黑的眉眼,红唇娇艳的明媚。
沈季屿看了一眼,就很想把那唇膏吃掉。
“我后悔了。”他手脚麻利地解开谢清瑰裙子后面的绑带,在外人看不见的蝴蝶骨处狠狠地吮了一口,声音沙哑:“就不该去什么破聚会。”
该待在家里,把这妖精翻来覆去地祸害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