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川被我吓了一跳,兔子也被我吓得跳了一下。
“我,我在喂兔子啊!”路北川一脸心虚样儿。
我:“你在打它!”
路北川把草扔在兔子头上,起身离开作案现场:“我没打,我就是在喂它。”
我跟在他后面:“你打了你打了你就是打了!我都看见……”
路北川一个回身快速出手,精准无比地掐住我后颈把我推水池边上去。
“再吵我就把兔子红烧了下酒!快去刷牙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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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牙洗脸擦香香。
十分钟后,我换好衣服穿好鞋,拿起纸盒。
“把兔子放下。”路北川冷冷道。
确实去别人家里还带个宠物不太好,可是放寝室里又怕它会饿死。
“我忘记兔子了,要不我不去玩了,我在寝室里照顾兔子吧。”我说。
我不能把兔子带到路北川家里去,不礼貌。
“算了算了把兔子带上吧。”路北川拽着我的书包带子我往外走。
“我不去了,带兔子去你家不好。”我一手抱着兔子,一手扒着床上的爬梯。
路北川不耐道:“兔子是我买的,我的兔子,我带回家总行了吧?”
那倒行,我松开了扒着爬梯的手。
坐上去市里的班车,路北川让我坐靠窗的位置。
今天出了太阳,班车驶离县城区,路边田野泛着淡金。
我右耳突然被塞了只耳机。
一阵轻快乡村风的吉他声响起,一个清澈略哑的男声唱:
“ylifeisbrilliant,ylovepure……”
……
“youarebeautiful。”
“youarebeautiful。”
“youarebeautifulit&039;strue。”
路北川看着我,冬日阳光给他俊秀的脸庞镀上一层暖而明媚的颜色,他眼神深邃,跟着耳机里一起唱。
“youarebeautiful。”
“youarebeautiful。”
“youarebeautifulit&039;strue。”
我心脏顿时像是被什么击中捕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