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些事情夹在她们中间,她不可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终究是要面对的。
“冥修,不是我?”
见他柔情似水,她麻着胆子说出自己在心中酝酿多时的一席事实之词。
“媚嫣。”
“你看外面的迎春花开了,满山遍野都是,黄得有点刺目。”
由于几夜未合眼的关系,他的眼睛在凝望向窗口,看着满院春色时刺眼的黄时,眼睛酸溲的半闭半合,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可是,他不想听,他不想让有事打扰她们之间片刻的安宁。
所以,他转移了话题。
媚嫣顺着他的眸光看过去,的确,窗外已是花团锦族,生机盎然,春天不知不觉已降临凡间了,象一个美丽的仙子般点缀庭院,但是,再美的景色也入不了媚嫣的眼,有些事情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终究是要面对的,吸了一口气,媚嫣还是把它说了出来。
“不是我害死秦老夫人的,是胡紫莲,是她看到我时,故意用白雨蕊去刺激她,所以,秦老夫人才会把我当作是她,等我打了120时,她的脑神经血管已经破了,冥修,真的不是我?请相信我。”
闻言,秦冥修握着媚嫣的肩胛骨的大掌垂了下来。
晶亮的眼神也黯淡了下去。
“胡紫莲是真凶,而你却是帮凶。”他的话象一把无情的冷刀直直地划破媚嫣凉薄的心瓣,刀锋锐利逼人,寒光闪烁,心瓣就此成了两瓣再难缝合,血液从划开心瓣膜片中间的那道深深的刀口间渗出,渗出,刹那间,染满了媚嫣的整个胸腔,她感到呼吸是那么困难?
他说,她是帮凶,她是间接害死秦老太的人,呵呵,她的脸上闪现冷瑟凄凉的笑花。
“年三十的大夜里,我问过你,你说有事要忙,所以,我就去看望了奶奶,我没有想到她会在那里。”
她做着垂死的挣扎,挰着心口艰涩地说着。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他缓缓转过脸,眼神犀利,眸光如一柄利箭般宛若想直刺她的心窝。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一切发生的是那么偶然。”
她在心中责骂了自己无数次,如果当时,她没有去看望奶奶,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也不会把她与秦冥修的关系搞到如此僵化的地步,可是,这世上都没有如果,就好比没有后悔药一样。
“发生是偶然,如果你不在那个时候去静庵堂,不是在那个时候遇到胡紫莲,那么一切的悲剧都不会发生。”
他终于在指责她了,原来,他知道一切,知道是胡紫莲说了那些话陷害了她,可是,他话中的意思却全是浓浓的埋怨,他埋怨她那时候遇到胡紫莲让一切的悲剧发生,他埋怨她,如果不是那时候去“静庵堂”,他的奶奶仍然好端端地活在这个人世,她是一个刽子手,狠心无情地夺去了秦老夫人的命,可是,这一切如何能怨她?她不是神仙,不能未朴先知,她怎么知道去“静庵堂”会遇到那个女人?他这样指责她,对她实在是有欠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