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盛源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低气压。
齐韫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你要是想没事的话配合我们演一场戏,这件事情我们就不会追究了,只要你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吴小磊听见他这话瞬间心安了些,齐韫还是心软。
“不过你要是再敢出现一次,我绝对不会再留一点情面。”齐韫看着他那浑身狼狈的模样,闭上了眼睛,“你是个oga,可你也得自爱一些,这是我对你唯一的忠告。”
盛源呈知道和他纠缠也没有别的信息了,搂着怀里的齐韫走了出去。
走出宾馆的那一刻,盛源呈将齐韫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没说什么,可好像是什么都说了。
齐韫知道他不说是在照顾自己的心情,却是无奈地笑笑说:“你想闷死我啊。”
“想哭就哭吧,我替你挡着。”
“我没哭。”
“没事,我不嫌弃你。”
齐韫忍俊不禁,浑身上下都耸动着小的不行,却再次不小心牵扯到了自己身上的某块肌肉,再次“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盛源呈赶紧拉着齐韫,生怕他出了一点事情。
“好了,我没事了,放开我吧。”
见他真的没事,盛源呈这才轻轻松开了他。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齐韫摇头,小时候的齐温然对他其实很好,直到他妈开始给他灌输各种自己要和他抢家产的理念,齐温然才变成了这幅样子。
特别是他在残疾之后,整个人都变了,那时候齐韫已经出门训练去了,在家里的时间很少,齐温然也没什么机会找他麻烦。
为什么他能一眼分辨吴小磊身上的伤痕,就是因为这些事情齐温然在他重生前的时候来找过他一次,当时老孟生了重病,齐韫为了给他筹钱愁白了几根头发。
齐温然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带着现金上门来找他。
齐韫至今都忘不了那天自己受得耻辱和齐温然对自己的那些变态欲望。
齐温然是喜欢自己的,即使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齐温然似乎对自己十分有兴趣。
这人是个变态,这种感情本来就是扭曲的掌控欲,他巴不得把自己给束缚在家里哪也不能去,只能任由他摧残。
只是现在齐韫离开了家里,齐温然自然是更没了机会来表现对自己的那些疯狂的占有欲,而且齐韫离了他还过得好好得,更是刺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