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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言一脸的苍白,好像一张白纸一样,吓得谢雯急急忙忙扶起她。
“你怎么了?”
“头晕。”许言站起来才发电头好晕好晕,眼前一阵发黑。
“低血糖吗?”
“应该是吧。”
谢雯扶着许言走出厕所,又给她泡了一杯糖水,等许言好一点了的时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出一句。
“小言,我记得你没有低血糖啊,你刚刚那么吐,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闻言,许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怀孕?
怎么可能!
之前和白时商量过了,过两年等她的事业稳定了再要孩子,所以他们每次做的时候,她都会要求白时戴上小帽子,如果没戴小帽子,也不能留任何东西在她的身体里。
他们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翼翼,怎么可能会怀孕。
许言当即就否认了。
“你别搞笑了,我们安全措施做的很好,我不可能会怀孕的。”
谢雯摸了摸下巴,一副福尔摩斯沉思的模样。
“就算你们安全措施做得好,也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以防万一,我出去给你买根验孕棒,明早你测测看。”
“不用了吧。”许言讪讪的。
昨天在医院,医生都是说她贫血,大概也是最近压力太大,没有顾好身体才会出现低血糖。
她觉得谢雯小题大做了。
但是谢雯就是不放心,雷厉风行的拿了包包就出门买试纸。
半个小时后回来,菜都凉了,许言又热过一遍。
她一喝谢雯主熬的鱼汤就想吐,又什么都吐不出来,最后一锅鱼汤一半进了谢雯的肚子,一半倒掉了。
当晚,白时又来爬楼,从一楼沿着管道慢慢爬到三楼,身手利落的翻进阳台。
如果不是事先打好招呼,恐怕这里的保全已经把白时当小偷给抓起来了。
许言和谢雯都已经睡下。
白时这次爬进来,只是深深的看了看那道紧闭的卧室门,然后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他留下一张纸条,从正门离开。
谢雯拿着纸条,看着阳台沉思。
她是不是该考虑装一个防盗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