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ldo;……你们还要不要看房间了?进来啊。&rdo;
&ldo;我们刚刚考虑了一番,决定今晚先不看了,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rdo;
陈星河:&ldo;……&rdo;
&ldo;对,比赛结束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放松放松。&rdo;
&ldo;春宵一刻值千金。&rdo;
&ldo;虽然春宵苦短,但也要记得做好措施哦&rdo;
他们一唱一和。
前面的陈星河都忍了,但做好措施是什么鬼?不做措施,他也不会有宝宝啊!
呸!
一不小心把自己摆到下位的陈星河立马反应了过来,狠狠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做不做措施,他都不会是下面那一个!
-
进了房间,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视线,陈星河立马变了样。
他换了酒店的拖鞋,懒懒往墙边一倚,眼睛打量着江盛祠脱衣服。
要不是他俩目前就是纯洁的好哥们关系,江盛祠觉得他这眼神还真有点赤裸裸得不怀好意。
&ldo;祠祠。&rdo;陈星河果然不好意思地喊了他一声。
江盛祠眸光淡淡扫过去。
&ldo;一天不见,你嘴抹蜜了?&rdo;陈星河笑一声,&ldo;还知道叫哥哥了。&rdo;
把衣服挂到衣架子,江盛祠扭头看他两秒:&ldo;抹了,要不要尝尝?&rdo;
陈星河:&ldo;……&rdo;
不知是他的问题还是江盛祠这句话过于流氓,陈星河呼吸滞了一瞬。
他在思考,江盛祠说得这个尝究竟是怎么个尝法。
这不得不让他联想起那个过于亲密却又柔软到妙不可言的触感。
但说出这句话的江某人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气定神闲得往房里走,开了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喝。
陈星河看了他一阵,轻飘飘得从他旁边走过,眼睛淡淡瞟过他:&ldo;少喝点,难得抹了蜜,先让哥哥高兴高兴。&rdo;
&ldo;让你高兴,你又不尝。&rdo;江盛祠扫他一眼,拧着瓶盖,答得从善如流。
一贯得嘴欠。
陈星河:&ldo;……&rdo;
陈星河说不过他,索性懒得理他,走回房间。
他头顶还有一根呆毛竖着,这幅样子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江盛祠不觉好笑。
小猫多顺顺毛就能哄好,陈星河也是。他自以为自己很凶,很强势,其实特别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