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晨说:“还真不客气。”她想说,我忙了一个下午把你家打扫干净,一个字也没表示,还真够关心人。
陆见习胸口有些难受,压着胸说:“是你主动问我,我为什么要客气?”
钟晨怕了他,去烧水,回头又想,他喝酒了难受,又喝咖啡好像不大好,明天还出差,今天没休息好精神不足。她擅自换了,给他冲了杯白开水。
她知道他有富贵病,不好的东西看都不看一眼。端着水出去时,她也挺不安,不想他喝得挺痛快,完了说:“回头我让秘书给添些厨房用的吧。”
她本想说不用,但想了一想也就不去找罪受。见他难受,坐到他身后去揉着他太阳穴,后又揉他肩。
陆见习享受着,心情好了不少,遂问:“跟谁学这一手?”
“我妈啊。”
她柔软的手划过他皮肤,激起他一阵阵颤栗,他的呼吸也渐渐不稳,握住她的手,声音也有些哑了,“好了。”
“哦。”
想要抽回手,他握的紧,干燥的手掌覆着她的,钟晨有些心慌。她说:“明天要早起吗,不难受了就去休息吧。”
陆见习转身把她往怀里带,低头就含住她的唇。钟晨没挣扎,软软地趴在他怀里,被他吻的七荤八素,呼吸也渐渐重了。
他贴着她耳根说:“真想要你。”
钟晨一个激灵,抵着他就想躲。
他咬住她的耳,舌头用力一卷,更逗的钟晨发抖。她担心陆见习来真的,急着说:“别,孩子。”
他说:“嗯,我知道,不过我问过医生,头三个月注意,后面只要姿势对了都可以。挨过了你也别想忽悠我。”
钟晨没他脸皮厚,恼道:“没脸没皮。”
陆见习松开她,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手却还在她腰上下抚弄,低声说:“让我弄一下。”
“精虫上脑了?”
“看到你就上了。”
钟晨也有些喘,按住他的手。
“就一会儿,放在里面不动。”
钟晨才不信,推开他说:“注意胎教。”
陆见习也笑了,也知道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只好忍着身下的*,“你真狠。”
“要不?”钟晨盯着他下面看,已经撑起帐篷,不大好受的样子。她说:“要不要用五指兄弟帮忙?”
陆见习诧异,那事上,她是极放不开的,更遑论用其他方式。
钟晨知道他想岔了,“我说的是你的兄弟。”
“钟晨你真够狠啊,把我憋坏了,以后有你哭。”
钟晨冲他眨眨眼,陆见习哼了声,起身去了卧室,钟晨抱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
没片刻,陆见习回来,一把捞她进怀,狠狠地说:“让你笑。”
钟晨笑不出来了,看着他的眼,也有些同情。她尝试把手往那地方送去,碰到滚烫的东西她就想躲,被陆见习狠狠地压住。
陆见习脸泛红,钟晨觉得有趣,盯着他j□j,没几分钟,手酸的动不了,他还没到,乘他沉迷时跳下他的腿。
陆见习只觉血液瞬间涌往那地,尽情相守时,紧握着那处的手忽然松开。睁眼,她已经逃到了卧室门口,还回头冲他眨眼。
陆见习气得差点吐血,就要跑去捞她,她躲进去。
陆见习一脚踢去,凶神恶煞道:“憋坏了我,以后可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