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生殖器就生殖器吧。
她开心就好。
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宁寒柯抱着花,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她,&ldo;拿着。&rdo;
柯简以为他两只手都不得空,于是接过。
两人绕着音乐广场漫无目的地走着,音乐厅在夜晚像个璀璨的皇冠,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又像朵盛开的白玉兰。
河边总是有风的。
柯简被冷的不行,但还是很开心地看着路人脸上的闲适和笑容。
只是总觉得宁寒柯时不时地抽空瞥她,跟他们之前去面馆吃饭时一模一样。
某一刻,他像是终于忍不了似的,语气有些欠地道:&ldo;你身体还挺好。&rdo;
柯简被夸得懵,迟疑地回复:&ldo;啊。谢谢?&rdo;
宁寒柯:&ldo;&rdo;
他道:&ldo;回去了。&rdo;
柯简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
宁寒柯将花搁在后座,等柯简上了车后,又打开了车载空调。
柯简刚还不觉得,但直到温暖的气流吹过她冰凉的肩颈,再加上她手臂处搭着的衣服
柯简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她很想笑,但看驾驶人一脸恹恹的,她只好憋着。
宁寒柯将车停在了她家小区门口,但柯简却没第一时间下去,她坐在副驾驶,转头看他。
柯简垂眼问道:&ldo;宁寒柯,刚刚你是不是想把外套递给我穿?&rdo;
旁边人眼皮也不抬,沉默着不置可否。
柯简捏着衣角,自顾自地说着:&ldo;但是我怕没经过你允许穿你的衣服,你会觉得我在搞&rdo;
宁寒柯转过来看她。
清锐又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她窘迫的模样,&ldo;搞什么?&rdo;
柯简硬着头皮道:&ldo;性骚扰&rdo;
宁寒柯被她的话逗乐了,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ldo;哦,穿个衣服就是性骚扰?&rdo;
&ldo;那你之前语、言、挑、逗就不是性骚扰了?&rdo;那四个字说的又慢又重。
语言挑逗。
这么大一顶帽子扣的柯简都懵了,她红着脸小声抗辩:&ldo;我就是放个歌而已&rdo;
&ldo;哦。&rdo;宁寒柯好整以暇地拿出手机,搜索了之前柯简放的歌。
&ldo;andiwantyou,doyouwant,doyouwanttoo&rdo;宁寒柯的英文念得很好听,他道,&ldo;来,英译汉,翻译一下。&rdo;
&ldo;&rdo;柯简去拧旁边的车门锁。
但宁寒柯并没有解开。
宽厚又温热的躯体朝她覆盖而来‐‐
宁寒柯和她隔着一个将吻未吻的距离,柯简垂眼,睫毛颤抖的像一只将要飞出的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