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简呆呆的,有些没听明白。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羞赧而开心地确定着:&ldo;所以你是意思是,我追到你了吗?&rdo;
宁寒柯摇头,&ldo;不是。&rdo;
柯简的嘴角凝滞,疑惑地望他。
他轻笑了下,&ldo;这是个问句。所以,我的意思是&rdo;
&ldo;我喜欢你。你要和我在一起吗?&rdo;
柯简想到的,是那年她坐上出租车,准备去机场送宁寒柯。她又乐又傻又紧张,抬头看见后视镜里的自己都不能直视。
如果没有那通电话
柯简笑着,眼睛却红了,她点头道:&ldo;好。&rdo;然后用手揽过宁寒柯的脖子,将脑袋靠着他的胸膛。
这一段对话,迟到了七年。
但终究,还是到来了。
˙
柯简本来想早点出院,她在医院待了五六天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骨折也完全可以回家修养,但宁寒柯就是不让。
不仅如此,每天还逼着她喝各种汤汤水水,喝得柯简都快反胃了。
她有次小声反抗了下,对宁寒柯道:&ldo;要是你再让我喝这个,我可能&rdo;
宁寒柯抬眼看她。
&ldo;连着看你都要反胃了&rdo;
宁寒柯轻嗤了声,捏着她的脸,&ldo;看我反胃?&rdo;
柯简摇头:&ldo;不不不。你不提这个来,我每天都敲锣打鼓地欢迎您。&rdo;
宁寒柯懒得跟她逼逼赖赖,直接捞过人亲了口,亲到柯简都快呼吸不上来。
宁寒柯:&ldo;喝不喝?&rdo;
柯简:&ldo;我喝。&rdo;
下午六点半,宁寒柯下班来医院,又提了一桶骨头汤。只是当他打开房门,就看见某个病号又不老实休息,还断断续续用单手打字,仿佛杨过的亲传女弟子。
宁寒柯:&ldo;&rdo;
他拿走柯简的电脑放在桌上,脸色不虞,&ldo;你干嘛?&rdo;
柯简自知理亏地笑了下,但理由给的却非常正当:&ldo;之前银行的业务还没做完,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了,我不能拖着别人。&rdo;
宁寒柯哦了声,将保温桶打开,倒入碗中,递给她。
柯简的脸色可以说有一些视死如归。她被人抓包,自知罪孽深重,所以喝的没有一句怨言。但当宁寒柯递给她第二碗的时候,她维持良好的、任劳任怨的、义不容辞的灵魂开始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