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oga代孕,你在说什么?&rdo;钟时沐摸了摸司舟的额头,才喝了两杯就喝多了吗,在说什么胡话。
司舟摇了摇头,抿住嘴不再说下去了,不管怎么问,司舟都没有再提及这件事,就好像是钟时沐听错了,他从来没说过代孕,也没提过别的oga。
可钟时沐还是察觉到不对劲,自从司舟从聂雪家回来,就好像装了心事,但每次他想问,司舟都会故意岔开话题,特别不想提及。
直到几天后,司舟出去应酬,罕见的凌晨还没有回来,钟时沐担心的在客厅等他,司舟一推门,钟时沐就闻见了他身上的酒气。
司舟喝酒一直很有数,以他现在的地位,也没有人敢硬灌他酒喝,所以他平时应酬很少会喝醉。
但这次他醉的很厉害,眼里失去了焦距,恍惚的抬起眼睛,酒精让他反应迟钝,也掩盖了他眼里的锋芒,完全看不出平日的凌厉,反而有点呆。
看到钟时沐,司舟笑了一下,他闻到了琥珀木的味道,像冬天温暖的壁挂炉。
紧绷的弦一下就松懈了,早就撑不住的双腿一软,司舟就跪到了地上,等着钟时沐来抱他去洗澡,喂他醒酒的酸梅汤。
钟时沐像哄小孩一样把司舟扒光了放进浴池,从西服夹层里,掉出一张红色的请柬。
钟时沐扫了一眼,原来司舟今天去喝满月酒了,钟时沐感叹,今年的生育率真是很不错。
钟时沐拿着浴头把人洗干净,司舟攥了一把淋浴头洒下的水,怔怔的望着水流从指缝间流掉,小声嘟囔:&ldo;非得要一个孩子么……&rdo;
&ldo;嘀咕什么?&rdo;钟时沐凑过去,想要听清司舟在说什么。
司舟湿漉漉的抬起头:&ldo;做爱。&rdo;
&ldo;喝成这样脑子里就想着做爱,我怕你做到一半睡着了。&rdo;
&ldo;不会,想做。&rdo;司舟的手攀上钟时沐的衣领,把脱下来的衣服扔到湿淋淋的瓷地板上,从鼻尖亲吻到脖颈,强硬的在钟时沐的腺体注入信息素,盯着钟时沐的腺体,好像在等待这个腺体出现被标记的金色记号。
可他的信息素很快就消散在腺体里了,什么记号都没留下。
司舟又咬了一口上去,钟时沐疼的吸气,但他没有制止司舟,反而纵容他一次又一次的标记自己。
司舟标记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烦躁的拍了一把水,不再咬了。
钟时沐揉了揉司舟湿哒哒的软头发:&ldo;怎么生气了,因为标记不了我?&rdo;
&ldo;为什么……为什么黄金腺体也不可以标记alpha。&rdo;
钟时沐把司舟从浴池里捞出来擦干:&ldo;很介意这件事?&rdo;
&ldo;开始介意了。&rdo;司舟认真的回答他。如果能像标记oga一样标记钟时沐,他就不能出去跟别的oga生孩子。
&ldo;这段时间你一直很古怪,不能告诉我原因么。&rdo;钟时沐打横把人抱了起来,如果放在平时,司舟是有点抗拒公主抱这种姿势的,但今天少见的没有挣扎。
司舟像是被钟时沐的气味和低沉的嗓音蛊惑了,不自觉的问出心里话:&ldo;你会想要一个孩子么。&rdo;
钟时沐被问蒙了,自从他选择了跟司舟在一起,就没有考虑过孩子的问题,两个a不可能拥有孩子。
钟时沐问道:&ldo;你想要孩子了?&rdo;
&ldo;不,我没有。&rdo;司舟否认的很快,他不喜欢孩子,也不想要。他甚至没有办法想象再去爱一个人,他把最完整的喜欢都给了钟时沐,一点边角都没有剩下,连多爱一个孩子都觉得不可能了。
&ldo;不说这个了……&rdo;司舟摇摇头,中止了这个话题,他很怕钟时沐告诉他,想要一个孩子在身边。
如果钟时沐有一个孩子,他会很痛苦,他不想跟这个孩子分享钟时沐的爱,也不想去爱这个孩子。
他宁愿选择当鸵鸟,逃避不问,永远不知道钟时沐的答案。
司舟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ldo;我们很久都没有休假了,我们出去度假好不好?&rdo;
&ldo;好,地方你定。正好cap也到了休年假的时候,让学员们早一点回家过年,他们也会开心。&rdo;钟时沐侧过身去抱住司舟,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
钟时沐听着司舟的呼吸声,耳边回响着他的话,司舟不是第一次提到孩子,是因为身边的人都生孩子了吗?
ao作为稀少种群,大政策一直是鼓励生育的。如果能有一个孩子,钟时沐觉得也很不错,他很喜欢小朋友。
但司舟提起这件事,显然是带着忧虑的。钟时沐越想越睡不着,一晚上辗转反侧没睡好,第二天刚到cap就给老妈打了电话,问她是不是跟司舟说过什么。
聂雪:&ldo;我们没有跟小舟提过孩子的事啊,就那天你勤勤阿姨来的时候,问了几句,还说可以代孕。如果你们能代孕一个,我跟你爸爸会很高兴,我们两个在家也孤单,有个小朋友会很开心的。&rdo;
聂雪:&ldo;如果司舟也想要亲生的宝宝,你们可以两个alpha可以一人代孕一个,我跟你爸都会当亲孙子对待。&rdo;
钟时沐沉默了,代孕……让oga生完孩子就拿钱滚蛋,一辈子不能见自己的孩子么,这种事他做不出来,如果有oga给他生了孩子,出于道德责任,他也会养那个oga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