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娜:
额我要表白的是…此番外并没有就这麽结束…虽然我是很想省点事就写到这里了,可是我知道,如果我就此不写悠和炙的结局一定会被砍死纠结还有一章尾声至於猜测结尾是如何的亲们…可以参考下这个番外的名字另外某娜现在很纠结的是…因为要乖乖的回家的缘故…偶今晚毁灭掉了去gay吧的机会…大哭咬被单现实果然是残酷的滚滚红尘番外之《道寻常》尾声
尾声
京城若无尽头的红墙总是带著种凝重的厚度。
偶尔的班驳在太阳的照she下显得苍苍然得凄豔,与地面上积累的皑皑白雪成了耀眼而刺目的对比。
一红一白两个世界,谁也融不去谁,谁也染不上谁。
这已是皇甫悠昏睡过去的第四个月头。
尽管回京的一路上轩辕炙总是极力亲力亲为的照顾著未曾能醒转的皇甫悠,企图用自己一声声炙热而深情的呼唤叫醒怀里的人,可终究,也不过是枉然。
而皇甫悠的身体也在这入冬之际越发脆弱不堪,瘦骨嶙峋的身子哪还看得出当年一丁点儿的丰姿瑰色。
皮肤的苍白和干涩是生命即将走向终结的最明显征兆。
轩辕炙几乎疯了般罢了早朝,暴躁著让人把堆成山的奏折一累累送至皇甫悠所在的东宫暖阁,可拿起奏折後双眼还是无法从皇甫悠身上移开半分。
就这麽荒废了国事,一日日,让全朝上下都为之焦急而愁虑。
惊动了的太後也曾亲临东宫劝慰皇上,而得到的只是轩辕炙红著眼抱头撕吼的那一句&ldo;朕做了那麽久的明君,能不能这一次,让朕为他做次昏君?&rdo;
[为昏为明端要你自己去分辨与取舍]
父皇生前的话恍如阼日字字锤落胸口,分辨与取舍间,他真的在分明的痛著却无可奈何。
父皇,您说为君者不该有太多的感情,可您并没有教导皇儿若动了情後再舍又该如何去血止痛?
那看不见的一滴滴心血早已撒满这片重重包围下深不见底的红墙,就仿佛要将皇儿的心给封上个紧实不透,可皇儿抬起头,还是能看到悠的笑脸,张扬著满目的幸福和笑容等待著一个拥抱的美满。
皇儿怎能眼睁睁看著他死?
许是老天也为之动容,许是列祖列宗保佑,皇甫悠终於醒了。
醒转来後的皇甫悠对著欣喜若狂的轩辕炙却是茫然而清冷的一句&ldo;你是谁?&rdo;
轩辕炙伸出的手在半空中冻结,看著皇甫悠眯著凤眼对他细细打量著的陌生,见不著一丝一毫感情的波动与留恋。
&ldo;你究竟是谁?我怎麽会在这里?将军呢?&rdo;
原来,皇甫悠的记忆中已经将轩辕炙整个的抹去,就象有人拿著笔在所有与轩辕炙有关的画面上都涂盖了层浓厚的黑墨,遮掩住所有的喜怒哀乐,也抹煞了所有的爱与绝望。
他只记得自己是军师,他只记得自己该是在战场上与纪家军并肩作战,可是他忘了他入军的原因,他也忘了这麽多年缠绕著无法割断的那份爱恋。
不会有人都那样都无动於衷,皇甫悠那块被生生挖走的回忆也是牵皮带骨著隐隐作痛,在看到轩辕炙落寞的背影的时候,微颤著在心里碎成一小片一小片拾不全拼不齐的细渣子。
醒後的皇甫悠在得知纪素轩已经辞官後坚持要去杭州找人。
轩辕炙问他为何那样直著,他却回答说因为自己只记得有这麽一个朋友,从小到大都给予他关怀和照顾的素轩哥哥。
他说京城对他而言太过陌生,甚至於每每想及过去的零星都会觉得胸口闷疼,所以他要离开,也许碰到了纪素轩,慢慢才能想起过去的什麽。
轩辕炙默默听著,几欲开口却又无话可说,难道让他去亲口述说这麽些年的分合麽?难道要他亲自去告诉他给予他的伤害麽?难道要他亲口去解释他离开京城奔赴战场的理由麽?
哑然无言中竟是窝囊与酸涩,堂堂的九五至尊也不过如此无用著懦弱。统治得了天下苍生,五湖四海掌握乾坤,可是一回头,怕只怕这一身的孤寂无人可以疗慰,而曾藏匿於心底的深情也只剩下一个人百转千徊著思量。
爱之深,伤越重。
皇甫悠选择了遗忘,可他,又该怎麽去忘?
轩辕炙将自己关於东宫之中一天一夜,再出来,他还是那个威严冷酷的圣上,可以扬起手不著一点儿痕迹地应承下来皇甫悠离开的请求。
&ldo;谢皇上&rdo;皇甫悠跪於冰冷的大殿之上,青石的寒彻透骨冰凉,如如意湖湖水的温度,蔓延在双膝上到麻木了身躯。
皇甫悠离开的那日,太後来到了东宫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