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那都是劳动所得,好歹我也劳动了一下午呢,结果都为别人劳动了。&rdo;她把二十两银子塞荷包里,递给李慕,&ldo;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高手,输给你‐‐算我倒霉。&rdo;
李慕却把到手的银子推回去,&ldo;也可以换个方式。你答应我做一件事。&rdo;
顾南风皱眉,警惕的姿态,&ldo;先说是什么事。&rdo;
李慕挥退旁人,才开口道:&ldo;说你爱我。&rdo;
顾南风这厮当即展演,摆摆手说:&ldo;我还以为是什么不打不了的事呢,就这个,简单!&rdo;三句话能顶二十两银子,问谁谁都愿意gān,&ldo;我说了啊,听好了,说完不许再要银子!&rdo;
&ldo;你以为朕跟你似的?&rdo;李慕嗤之以鼻。
顾南风这人倒也不在乎,开口就来,&ldo;我爱你,我爱你,全世界我最爱你。好了吧?&rdo;还附赠了一句加长版,顾客应当满意才是,但相反的,李慕的脸刹那间黑得似包公,牢牢盯住她,一言不发。
屋子里一时静寂,无人发声。
李慕突然间揽住她的腰,一个转身将她扑倒在软榻上,身体压住她,令她分毫动弹不得,&ldo;顾小七你真不要脸,这种话也能随随便便张口就来。&rdo;
不得她发火,他继而神qg寥落,于她耳边轻声叹,&ldo;你不爱我。&rdo;
顾南风却道:&ldo;你也不爱我。&rdo;
他面容一滞,唇角是苦涩笑容,&ldo;顾小七,你太坏了。&rdo;
她说:&ldo;再坏坏不过你。&rdo;
他轻哼一句,&ldo;是吗?&rdo;便低下头去缠她粉嫩鲜活的唇,这是叫她真正见识,他到底可以混蛋到什么程度。
囧
bàonuè的温柔,他似乎暗含着某些急于发泄的qg绪,焦躁难安,企图用这种bàonuè令她臣服,一层层将她剥开来,露出最柔软的内里。他急于证明,他的,或她真实的内在中,有着一种感qg不曾改变。
可是这一切令她的qg绪突然间降落谷底,什么都是qiáng加的,她的命运、头衔、爱,或者这一刻他在她身体上落下的吻,那么浓烈而痴狂,她几乎闻到爱恋的气息,但到底这一切都是qiáng硬地bi迫,然而最惊奇是,她竟从未萌生过反抗的念头。她似乎已然习惯这样被摆布的生活,这比他人的打压更可怕一万倍。
她看着他的脸,突然间想gān脆今天晚上偷偷摸摸吊死在紫宸殿门口好了,让他接下来子子孙孙十八代都走霉运,跟她似的衰神附体,倒霉命背。
想想又觉得不值,她尚有青chun年华一大把未曾挥霍,怎能就此牺牲。但又咽不下这口气来,在这样下去,她肯定被bi得报复社会,喝一桶二锅头当着文武百官骂完皇帝家祖宗十八代然后引火自焚,真他妈牛bi。
顾南风有点痒痒,突然觉得天热,往旁边挪了挪,领口大敞着,笑嘻嘻对李慕说:&ldo;要不要喝茶?&rdo;
李慕爬上来进一步按倒她,恨恨道,&ldo;朕不要茶,朕只要你!&rdo;
&ldo;要我什么呀要我,每次都只说半句话,我要你之后直接感叹号,到底是并列宾语还是宾语补足语,拜托你说清楚好不好?每次都说我要你完了戛然而止,你这样真的让我很雷很困惑啊。&rdo;
李慕被噎住,这一时还真想不到答她什么,他毕竟皮薄,比不得顾南风厚脸皮。憋得难受了便想要捏死她,&ldo;朕要你成为朕的女人,懂吗?&rdo;
&ldo;我都已经进了宫了成了顾宝林,这不是你的女人,难道是你的男人?&rdo;
李慕闭了闭眼,努力抑制住恼火的qg绪,咬牙说:&ldo;朕要你的意思就是要同你过完dong房花烛夜,要与你同chuáng共枕做真夫妻,要上你!这下够不够直白?听懂了吗?&rdo;
顾南风点点头,随即拉好衣服正襟危坐,&ldo;你太流氓了你。&rdo;
李慕道:&ldo;朕怎么就流氓了?夫妻之间行周公之礼乃天经地义之事,你以为顾宝林是做着玩的?光领俸禄不做事?想得倒挺美。&rdo;
她挑眉,惊异,&ldo;你这么说我才发现,我与藏chun楼的姐姐们的工作xg质有着惊人的相似xg。&rdo;又小声嘀咕,&ldo;你是大客户,皇后是妈妈桑。&rdo;
&ldo;算了!你最擅长搞破坏,被你一打岔,什么兴致都没了。&rdo;李慕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坐着,自顾自赌气。
顾南风有些过意不去,挪到李慕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ldo;我知道皇后怀孕,这段日子你憋得难受,没事,我理解,回头立马给你张罗个漂亮姑娘,要什么样的尽管说,有你想不到没有我找不到!包你满意!&rdo;
&ldo;你还要说什么话来气朕,尽管一并说了,横竖朕舍不得杀你。&rdo;李慕回过头来,无不幽怨地说。
顾南风讪讪地笑,企图敷衍过去,&ldo;虽然忧郁路线很得人心,但陛下也不必整天郁闷得像个小老头似的,让人看了,真以为天都塌下来……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