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娥认得我的自己,而干娘你与孩儿相处时间还短,没见过孩儿的笔迹,是以不认得。”
垕土娘娘悚然动容,惊问道:“孩子,你干什么诅咒自己?”
殷元帅却狐疑道:“看这些泥垢的厚度,这字迹只怕刻在这里有几千年了啊,陈大仙,你出道也没几年吧?”
陈义山没有搭理他,只是对冰娥和垕土娘娘说道:“走吧,咱们下去。”
“师父,你——”
“没事的。
走!”
言罢,陈义山撇下殷元帅和迦梨,当先往泽底潜去,冰娥和垕土娘娘面面相觑,随后也连忙跟上。
殷元帅和迦梨望着他们的背影,嘿然发笑。
迦梨忍不住问道:“是不是你捣的鬼?
毕竟在我来之前,你就在这里了。”
殷元帅“哼”道:“当然不是,你有这本事吗?
露一手给我瞧瞧。”
迦梨说道:“那你高兴什么?”
“幸灾乐祸啊!”
殷元帅狞笑大:“你没看见陈义山方才的表情吗?
他怕死了!说什么是自己刻的,分明是大言欺人!他才出道几年?
这字迹少数也有三千年了!显然是一个修为数千载,道行极高的大能刻在这里,表明要干掉陈义山!嘿嘿~~~陈义山只怕离死不远啦!”
迦梨眼睛一亮,道:“他今天刚好来了,说不定他的死期就在今天!”
殷元帅道:“所以,不值得高兴吗?”
迦梨笑道:“值得值得!”
“哈哈哈哈~~~~”
——
不提殷元帅和迦梨在那里幸灾乐祸,只说陈义山、冰娥、垕土娘娘一路下潜,直趋云梦泽的泽底,期间相互无话,只是各存心事。
水中的吸扯力量越来越大了,随之而起的,还有极度的严寒以及一股莫名的躁意!
陈义山和垕土娘娘都有先天元炁护持,根本不惧那水中的严寒,而冰娥本就是雪原冰魄,更是不怕。
只是那股躁意,让冰娥觉得分外不安。
垕土娘娘忽然开口说道:“是了,一定是女魃!这种感觉,只有在靠近她的时候,才会有的。”
陈义山还在想那行字,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字迹是神分身刻在那里的,意思也相当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