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年听见对面窸窸窣窣的声响,偷偷舒了口气,终于不用那么紧张了,她轻轻挑开被子的一角,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夜里,她又做了个梦,梦到她给奶牛挤奶,大奶牛用舌头舔她的脸。
秦嘉年动了动,从梦里醒来。
她被人圈在怀里,那人正一点一点吻着她的侧脸。
秦嘉年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按开了床头灯。
被子里,季宽半压在她的身上,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眼里满是情欲,他温柔了抚着她的头发,轻声叫她,&ldo;年年……&rdo;
他问:&ldo;可以吗?&rdo;
那声音好像五月的清风拂过脸颊,秦嘉年仿佛醉了一般,红着脸,轻轻闭上了眼。
半个小时后,被子里探出两颗湿漉漉的脑袋。
秦嘉年眼角挂着泪珠,声音里透着无限委屈,&ldo;真的不行,好疼的……&rdo;
她看了一眼同样满头大汗的季宽,又有些心疼地问:&ldo;要不……我们再试试?&rdo;
季宽把她搂在怀里,拉着她的手安抚道:&ldo;好了,先睡觉,以后再说。&rdo;
秦嘉年满心愧疚地靠在他的怀里,在他的抚慰下很快睡着了。
季宽帮她轻轻拉上被子,径直走到洗手间。
半个多小时后,他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不禁失笑。
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季宽,在第一次的时候竟然没能突破防线!!!
第二天,两人到医院做了一番检查,结果显示秦嘉年的腿已经完全康复了,于是,两人乘船回了汀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大家都觉得季工的火气格外的大。
九月底,淮北大学百年校庆。所有同学都收到了学校发出的邀请。
季宽和秦嘉年提前两天赶回到淮北。
两人打算先回季家看看,季妈妈接到电话,早早就准备起来了。
临近傍晚,季宽带着秦嘉年回到季家。秦嘉年准备了一大堆的礼物,有阿爹阿妈帮忙准备的汀庐特产,还有她在商场现买的。
门铃响起,季爸爸准备去开门,被手疾眼快的季妈妈拉开了,她趁着季爸爸愣神的功夫,自己小跑着去开了门。
季妈妈看到秦嘉年眼眶就红了,她拉过秦嘉年的手小声说:&ldo;瘦了。&rdo;
秦嘉年也是鼻子一酸,眼泪汪汪地看着季妈妈。
季妈妈上前一步,轻轻抱住秦嘉年,叫道:&ldo;小白菜……&rdo;
出师未捷的季宽现在对于&ldo;猪拱白菜&rdo;这个梗有些介意。
他摸了摸鼻子,叫了一声,&ldo;妈!&rdo;
季妈妈揉了揉眼睛,笑道:&ldo;好了好了,快进来,进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