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外套放在她这里这么久了,她也没想到两人还会有这么多交集。
&ldo;谢谢。&rdo;宴锦衡看了一眼,放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他没想到她这个时候还记得外套,这么容易就还回来了,不是他想要的。
&ldo;今天刘沉应该会来找你道歉,要是没有,记得告诉我。&rdo;
&ldo;不用吧?其实也不是大事,学长和他说清楚就好。&rdo;时奺微张嘴巴,不敢置信。
刘沉好歹也是一个学长,找她道歉,倒时候大家都看着,多难为情。
&ldo;做了什么事情就要承担什么后果,这与你无关,道歉是必须的。&rdo;
宴锦衡顿了顿,继续说道,&ldo;这件事情我很抱歉,希望你不会怪我。&rdo;
&ldo;没有的事,&rdo;时奺笑了笑,&ldo;学长也不想的,和学长没关系。&rdo;
&ldo;那就好,那以后……你还会理我吗?&rdo;宴锦衡眼神飘忽,不敢看时奺的眼睛。
问出的这句话,真的很不符合他的性子,就好像小孩子一样,小心翼翼的询问,生怕妈妈不要他了。
时奺怔愣了一下,微吐了一下舌头,调皮道,&ldo;自然,我最崇拜学陶设的人了,来瓷大就是为了学习陶瓷艺术,还希望学长多教教我关于陶瓷的知识呢,要是学长不觉得我连累你就好。&rdo;
&ldo;你喜欢陶瓷?&rdo;宴锦衡微讶,没想到时奺是因为陶瓷而来到瓷都的。
时奺这意思是想和宴锦衡交好呢,时奺这样直白的说出来,倒是弄得宴锦衡哭笑不得。
&ldo;是的,我爷爷是一名陶瓷工人,我是他带大的,所以从小就对陶瓷感兴趣,瓷都的瓷器世界闻名,来这里,也是为了完成我爷爷的遗愿。&rdo;
时奺说着,神色变的低落了些,每每想到爷爷,时奺总是很难过。
&ldo;抱歉,我不知道……&rdo;宴锦衡见她这样,有些失措。
&ldo;没事,其实已经好多年了。&rdo;时奺笑了笑,全然不见方才的样子。
&ldo;那为什么你不学美术,来瓷大,应该学美术才能最近距离的接触到陶瓷。&rdo;
时奺看向别处,支支吾吾道,&ldo;我……我妈妈不允许。&rdo;
&ldo;这样啊,不过没关系,你来了瓷大,就是瓷大的学生,你也可以来陶设课旁听。&rdo;
宴锦衡猜想,时奺家大概家境困难,供不起美术生。
艺术最是烧钱,美术生一年好几万甚至十几万的开销,的确不是普通人家供养的起的。
难怪开学的时候,时奺是一个人来的,大概也是因为要省车票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