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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如意打了个哈欠：&ldo;姐，你不会想多了吧?觉得张怡欺负过姐夫，所以是姐夫在报复?他智商哪有这么低，真要豁出去，做法律不允许的事情，换作我，直接找人把她做了不得了，还费尽心思搞这个?&rdo;

&ldo;就是啊，&rdo;小少附和着，&ldo;我们老板忙着呢，哪有闲心思管他。&rdo;

我仍是不相信：&ldo;这么说，小少也知道张怡曾经对你们老板做的事?&rdo;

&ldo;啊，那个，&rdo;小少和如意迅速交换了眼神，如意抢过话头，&ldo;那个，嗨，姐，你别怪我，我一时没忍住，是我跟他说的。再说，小少不是外人。&rdo;

&ldo;对啊对啊，&rdo;小少鸡啄米似的不断点头，&ldo;我跟如意谁跟谁。&rdo;

如意吼他：&ldo;滚，谁跟你谁跟谁，我是说你对于姐夫来说，不是外人。&rdo;

&ldo;咳咳咳，我还以为你打算接受我了。&rdo;

&ldo;滚!谁接受你，你就那么愿意喜当爹啊?&rdo;

……

两人嘻嘻哈哈闹着，不知刻意还是无意，我们尽快结束了这个话题。

张怡变成这样，本该大快人心，我却五味杂陈。

我清楚地记得，湛澈曾无比坚定地告诉我，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多大的代价，都不算大。

所以，他是真的，做到了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吗?

万一他铤而走险，如果那家黑诊所是湛澈找人介绍给张怡的呢?

如果是他找人换了整容过程中的药剂呢?

似乎，同湛澈在一起，我不知不觉中，成了一个阴谋论者。

隔天，湛澈偷偷溜出来找我，邀请我观看总决赛，说留了席位，本不想去，听他说周嘉嘉请了如意，一时改了主意。

&ldo;不想看我，也不想看如意?&rdo;

我把头伏在手臂上。

听说闲聊时，突然跳跃提问最让人防不胜防，我杀他个猝不及防：&ldo;张怡整容失败是你设计的吗?&rdo;

他瞬间领会我的意思，承认起来坦坦荡荡，没有一丝愧色：&ldo;是。只不过，最后有点偏差……没想那么严重的。&rdo;

我好半天不敢吭声。

&ldo;我只是夸她，眼睛好看，&rdo;他说，&ldo;然后让小少，给她介绍了一家很正规的，整容医院。&rdo;

&ldo;你这么信任小少?他全部知情吗?&rdo;

我十分意外。

&ldo;小少是自己人，我对他百分百信任。&rdo;

&ldo;就这样?&rdo;我不相信，怎么可能?

&ldo;不然呢?&rdo;他一副茫然的样子，&ldo;你该不会以为我收买了整容医生吧?如心同学，法治社会，你也太视法律为儿戏了……&rdo;

&ldo;真这么简单?&ot;我仍质疑，既然问了，就直接问清楚，反正同样得罪人，&ldo;如你所说，只去正规医院，怎么会……&rdo;

&ldo;一个人的欲望，远远大过她的能力，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痛苦。我只不过，利用了她的本性和弱点，仅此而已。&rdo;

仅此而已?

他的表情笃定而诚恳，&ldo;君子报仇，取之有道。君子报仇，&rdo;他继而垂下眼眸，&ldo;十年不晚。&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