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读酌突然间含住了岑令秋的红豆,毫无征兆,一声旖旎动听的&ldo;嗯&rdo;偷着呼吸的间隙从岑令秋双唇中婉转溢出。
莫读酌发出喑哑的笑声,他在脑中一遍遍疯狂地回放这声喘息,一遍遍肆意地想象岑令秋屈辱又被欲望支配的神情。
然而他又不去看此时身下人的表情,他知道他一定觉得无地自容,想落荒而逃。
灵巧的舌尖不断打转,时快时慢,像是夜的时间,既希望它快一点,又希望它能无限延长,慢一点,再慢一点,像儿时吸食母辱那样,依赖,迷恋,无法自拔。
岑令秋的余光瞥见莫读酌垂落的发梢,耳中听闻到轻微的水声从他的胸口传来,他不想看见情色,也不想听见情色,然而他不看不听,情色却只来得更加猛烈。
牙齿轻轻撕咬之处传来疼痛,他几不可闻地哼哼了两声,随即被莫读酌捕捉。
他一边继续方才的动作,一边沉沉地笑,温柔地问他痛吗。
岑令秋不说话,只闭着眼不去看他。
&ldo;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古诗里所描写的红豆,连你红豆的一半也不及。&rdo;
他的声音略带些沙哑,低沉,一本正经地开起黄腔时,让身下的岑令秋只觉更加羞耻。
&ldo;滚!&rdo;
尾音中细小的颤抖暴露出其实他并不是很想让莫读酌滚开。
&ldo;宝贝儿,你知道口嫌体正直吗?&rdo;
&ldo;……&rdo;
&ldo;说的就是你这种家伙。&rdo;
&ldo;……&rdo;
他吻过岑令秋的嘴角时,岑令秋当即侧过头躲避。
这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懂,他之前为解决生理需求包小情人时,只打炮,不接吻。
仿佛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爱的陌生人之间可以做爱,但是接吻却需要情感基础。只是□□的关系,不可入戏太深。
莫读酌心里登时有些不慡:&ldo;躲什么躲?爱都做过了,还不让本大爷亲了?&rdo;
在岑令秋的躲闪中,他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来和他接吻。
莫读酌的舌长驱直入,开门见山地直接紧密缠绕住岑令秋的兰舌,裹挟着摩擦,卷动,继而侵略般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处,双唇短暂分离时牵扯出一根根银丝,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他的口角缓慢留下,显得格外色情。
双唇辗转交合,随着呼吸的间隙,细微的喘息从岑令秋的齿间溢出,胸膛剧烈地起伏。
神志迷乱间,他睁开眼看莫读酌的脸。
莫读酌吻得格外认真,紧闭着双眸,专注于用吻来表达爱,并没有发现岑令秋此时正睁开眼睛看着他。
盯着看了一会,岑令秋居然觉得莫读酌这张脸没有表情的时候,面容有些冷俊的帅气,他回想起他笑着的时候会很痞,生气的时候又很暴戾狰狞,还是此时认真的模样比较吸引自己,果然认真的男人才是最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