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不用想,本座来告诉你,他们一定会答应。他们心里会想,先把你救出去,其它的,后面再说。哈哈哈哈‐‐&rdo;天宙的笑声尖利刺耳,&ldo;秦恕,只要你在本座手里,他们便没有办法抗拒本座提的任何条件。我天阴教将借着这三人的力量,得整个中原武林,圆我教百年梦想!哈哈哈‐‐本座真是该谢谢你呢,秦恕。&rdo;
&ldo;那么现在,先献上你的身子当祭品吧。&rdo;再一次的,天宙贯穿秦的身子。
尖锐的疼痛过后,秦恕刚想运功抵开他,天宙在他耳边提醒,&ldo;现在,本座只捏了捏白慕之的肩膀,如果你再不听话‐‐嗯,或者你很好奇本座会怎么做?那么你尽可以用尽力气,把本座推开‐‐&rdo;
他是个没用的人……是个累赘……拖累了所有的人为他奔跑,为他受伤,甚至为他……失了性命。加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十分清楚的看这一切……
他们因为挂着他,忍受着天宙的牵制威胁……
有水雾凝上眼睛,秦恕忍受着下体的痛,紧咬了唇,不发出任何声音。他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可以……慕之……柳谦……我要怎么办……
这种痛……这种耻辱……
&ldo;柳谦,你家那个玉佩,应该会有不一样的用法,莫非那个教主也知道?他为何问也不问?&rdo;白慕之坐在桌前,把玩着手中玉扇。
&ldo;确是有特殊的地方,只是他既然没问,我便不需要说。&rdo;柳谦从容饮茶。
天宙的动作忽然顿住,掐住秦恕的下巴,&ldo;说,有何特殊之处!&rdo;
&ldo;我不……知道……&rdo;
&lso;啪&rso;的一声,天宙一掌甩过去,秦恕的左颊,红了一片,&ldo;说!&rdo;
迎上天宙暴怒焦急的眼睛,秦恕很快乐,他笑了,&ldo;我不知道。&rdo;可能这话是白慕之和柳谦他们之前安排好的,可时机如此合适,秦恕真的很开心。
天宙怒气不减,来回甩了秦恕几掌,才放开他的身子,冷哼几声,桀桀的笑,&ldo;本座便去问问这个柳谦,顺便把玉佩拿回来。你可以放心,等一会儿回来后,本府会让你更舒服!&rdo;
看着天宙理了理衣衫走出去,秦恕深呼吸几下,拄着床边,颤抖的站起来。脚刚刚伸出去,一个不小心,跌倒在地。
粗气喘了几口,他转过头,看着另一个房间的几个人,温润的柳谦,招摇的白慕之,沉默的司徒傲,会心一笑。如果……如果现在他们能看到他多好……至少那样的道别,他们才看得到……
只是……没有时间了……
他试了试,暂时站不起来,冲着那个他发现异样的地方,爬了过去……
如果能逃开……那么,我们会再见面……如果不能……就在此处跟你们道别……珍重……
一刻过后。
&ldo;诸位久等。&rdo;天宙抱拳,坐到桌边,&ldo;此玉佩真伪本座已有定论,稍后就会命人把秦恕带过来。只是本座尚有一问,这玉佩,可有特殊使用之处?&rdo;
柳谦和白慕之对视了下,方道,&ldo;此玉佩乃我家传,使用方法确是有些妙处,只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