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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第2页）

&ldo;静妃娘娘此话说得不心虚么？&rdo;我淡看着她，语声冷冷。又转向宏晅，颌首喃喃道，&ldo;陛下，红药在臣妾离宫前就是臣妾身边的人，后来去了荷莳宫。之所以如今又回到臣妾身边……便是臣妾偶在御花园中见她遭人毒打，才把人要了回来。&rdo;我说着一声苦笑，轻摇头道，&ldo;只是那时臣妾不知静妃娘娘的心思，还觉得必是她做事做得不好才惹恼了静妃娘娘。如今看来……&rdo;我说着不禁神色一凌，扫向静妃，&ldo;娘娘您便是从那时起就已记恨臣妾，也不必把气撒到她头上。臣妾离宫那年她也不过是及笄的年纪，您折磨了她两年，您知不知道她身上留了多少伤？&rdo;

宏晅神色一黯。

静妃并未看我，垂首沉稳道：&ldo;昭训如今自然可以把什么都归咎于本宫狠毒。荷莳宫那么多人，本宫哪有工夫挨个去记谁是谁？宫娥做错了事自有管她们的人去罚，本宫还要一一过问么？她在荷莳宫又不是在本宫近前做事的，本宫可没那个闲心苛待她。&rdo;

我轻声一笑不再言语，宏晅看了红药一眼：&ldo;你自己说。&rdo;

突然被问了话，红药倏尔一愣，茫然地怔了片刻，跪地静默了半晌，却是忍泪道：&ldo;陛下恕罪……奴婢求陛下别问了……&rdo;

红药的反应弄得殿中一片死寂，她只说了这一句话，眼泪就不停地掉了下来，这并不是做戏，我们谁也没想到他会直接问红药。那些事于红药而言不堪回首，莫说旁的宫人在她面前不会提，我也是小心地避着那些话。

有些事，每问一次、想一次，就是在人心上戳一刀。

她这一哭，胜过千万句答话。

我打量着宏晅的神色，离座前去扶红药起来，将帕子塞到她手里，含笑宽慰道：&ldo;不提了。你出去候着吧，本宫这里没事。&rdo;

她点点头，怯生生地望了宏晅一眼，见他不言，静默地一福身告退。

我坐回他身边，歉然颌首道：&ldo;陛下别怪她失仪，她只是……&rdo;我强笑了一笑，&ldo;那两年的日子她想也不愿多想，陛下让她说出来，实在难为她……&rdo;我说着长长一叹，笑意凄迷，&ldo;她一个女孩子，就等着出宫好好侍奉父母去，原本也还可嫁个好人家，可如今……&rdo;我摇了摇头，&ldo;身上许多伤留了疤，怕是难了。&rdo;

静妃苛待她，我却为她出宫后的出路着想，这是多大的反差，宏晅心里只会因此更厌静妃。

安寂良久，他沉叹了一声，看向静妃的神色已满是厌恶与不耐道：&ldo;你退下吧。元汜交良充仪，皇长子已有琳仪夫人抚养亦不用你再时时&lso;关照&rso;了。母后既禁了你的足，你便在荷莳宫里好好思过。长宁宫那边自有柔婕妤侍奉着，再不然，朕召外命妇进来陪一陪母后便是。&rdo;

他说得轻缓平和，似只是让她好好休息一阵子、在同她解释原因，甚至还有几分商量的意味，却是实实在在地断了她再多言的念头。

不仅是禁足，且是连长宁宫都再不许她去。不论口气是否是打着商量，这都是圣旨，是她违抗不得的。

我看到她朱唇微颤着，几番想再开口都又忍了回去。颓然一拜，语气无比萎靡：&ldo;诺……臣妾告退。&rdo;

许是跪得久了亦许是打击太大，她起身往外走时身形很有些不稳，踉踉跄跄地走到殿门口被宫人扶住。

我淡看着她的背影，心底不住地冷笑着。自作孽，不可活。因果轮回，终于轮到了她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刀刀妈怀疑是故意给阿眉吃糙莓和杨桃的……解释一下……

真不是……

过敏这回事--阿箫作为一个本身是过敏体质的娃再清楚不过，现在医院可以查过敏原，但就是基础的十几二十种……比如羊肉牛肉啦蔬菜啦什么的

所以很多东西依旧是……吃了之后才会意识到自己对这货过敏

并且有的时候--今年还对这东西不过敏……明年过敏了……后年又好了otz

以及过敏原是抽血检查……这不是中医的东西啊晏然木有办法提前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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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妃离开后不久，我也自成舒殿告了退。宏晅叮嘱我说这几日帝太后大概不会高兴，叫我暂且不要去长宁宫见她，我抿笑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