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松手时,整个人晕倒在了清聊的怀里。
她果然修不成仙。
在师父的辅助下,她都能把自己弹昏,看来是没救了。
醒来的时候,床前站着两个师父,一个黑衣沉冷,一个白衣浅笑。
南枝有种冰火交加的痛苦感。
她从床头坐起来,给特意来给自己过生日的问斋师父说了句谢谢。
可师父依旧沉着脸,不接受她的道谢。
南枝没办法了,只有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跪下:&ldo;师父,对不起,此次连累到你了。&rdo;
南枝已经很悲壮了,如果这样了,师父还是不理自己,那只能说,问斋师父是真的嫌弃自己。
清聊师父似有不忍,过来扶了扶南枝:&ldo;你还很虚弱,赶紧躺下。&rdo;
南枝不敢躺下,虽然从跪的姿势换成了坐的姿势,但目光还是凝在问斋师父的脸上。
师父,求你了,要夸要骂倒是说一句,别这样沉默了好不好,好担心啊。
&ldo;此次问斋灵魂受损,暂时要跟我们住在一起。&rdo;清聊扫了扫南枝肩膀上的头发道。
&ldo;一起?那要多久?&rdo;南枝震惊地问。
可能是她的表现把问斋师父气到了,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南枝:&ldo;你若不习惯,可以滚!&rdo;
南枝猛地摇头,她解释:&ldo;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是太激动了,因为,因为我从来没有机会和两个师父在一起生活,我,我,我太高兴了,真的,真的&rdo;
结果,南枝真的太激动,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能不激动吗?这整整六年,师父都是换班照顾她,突然有一天,两个时候一起照顾她,能不激动吗?
此次问斋师父的灵魂受损,只有和同根同枝的清聊呆在一处,才能尽快的修复,因为清聊能治好他。
南枝昏迷的时候,清聊看着案上的琴,若有所思。对面的问斋正经地坐在那处,看着外面那颗风骚的海棠。
&ldo;三年前,是我们分开以后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我很疑惑,你不为别的,竟为我手中的一颗鲛泪。&rdo;清聊拿起杯茶,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问斋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和花清聊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讨厌他,讨厌他霸占着仅有的莲茎。
更可恨的是,他受了伤什么的,还要靠着清聊才能修复。
清聊又说:&ldo;所以,三年前你就想好了用鲛泪给南枝做琴,对吗?&rdo;
&ldo;是又如何?&rdo;只有提到南枝的时候,问斋才会理他一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