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发电报!一条短信发五个字和发五十个字是一样的价钱,何必说得这么不清不楚?这和受害人临死前有时间也不交代凶手是谁有什么区别?
还能不能当朋友了!
沈玉流留下惊悚的预警短信后突然失联,好似一记警钟捶在司徒笙的心头,让他不得不对那对神秘的兄妹提起十二分的警惕。眼见着预约的期限越来越近,自己离赌约规定的金额仍有一段很大的距离,司徒笙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
虽然不知道自己完成赌约之后那对兄妹还会不会缠着自己,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自己没有完成赌约,对方一定会缠着自己。
所以,他现在唯一的路就是完成赌约,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走。
可是完成赌约并不是口头说说的事,他算过自己这一年的账‐‐事实上,从赌约生效的那一刻起,他就无时无刻不在计算着。零零总总的加起来,一共是三千六百二十一万。毫无疑问,继续下去,他就能完成日赚十万的骄人成绩,可赌约还是会输。
他问英灏亨道:&ldo;你结婚,你爸准备一亿元聘礼是真的吗?&rdo;
英灏亨道:&ldo;你打算考虑一下?&rdo;
司徒笙捂着脸:&ldo;好像是可以考虑了。&rdo;
英灏亨:&ldo;……&rdo;他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司徒笙张开手指,露出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ldo;聘礼多久能到位?&rdo;
英灏亨瞠目结舌:&ldo;你要多久到位?&rdo;
司徒笙道:&ldo;年底之前。&rdo;
英灏亨将椅子拉到他面前,认真地握着他的双手说:&ldo;现在,你可以把我当做神父,忏悔吧。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欠了巨额高利贷?&rdo;
司徒笙道:&ldo;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太帅,你信吗?&rdo;
英灏亨拿起桌上的餐刀,往司徒笙的面前一放:&ldo;毁容能解决的问题,绝对不是问题。&rdo;
司徒笙:&ldo;……&rdo;他一定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会垂涎地望着刀子,觉得这个方法很靠谱。
英灏亨敲敲桌子,引回他的注意力:&ldo;你还有一种选择,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会考虑借钱给你。&rdo;
司徒笙道:&ldo;不能借,也不能问你要,必须是一场……交易。&rdo;为什么联系上下文之后,他觉得这句话透着一股莫名的别扭和古怪?
&ldo;……&rdo;英灏亨狐疑地看着他,要笑不笑的样子,&ldo;你不会真的想拿聘礼吧?&rdo;
司徒笙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把头发揉成一团鸡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