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一问,她一副吃惊的样子,一下子愣住了。
漫长的静止‐‐
在此之后,她带着若无其事的表情又开始解释。
&ldo;虽然我没有杀过人,但是我学习过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跟这个是一回事啊。你明白了吧?那我就接着往下说了……&rdo;
&ldo;等等,你这理由太奇怪了。啊,难道说,你没有跟男孩子牵过手……&rdo;
我有意刁难地这样说,她又陷入了沉默。
这次大概真的生气了吧。她像是在拒绝跟我说话一样,把头转向了一边。
可能是欺负得有点过分了。她言行冷淡,但反应却意外地很直接,让我不由得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ldo;抱歉抱歉,揪住了一些奇怪的地方。&rdo;我向她道歉。&ldo;至少父亲的手你总是握过的对吧。作为逻辑条件,就当做这是说得通的好了,来,你接着说。&rdo;
&ldo;我忘了。&rdo;
&ldo;咦?&rdo;
&ldo;我是说父亲的手是什么触感,我已经忘了。&rdo;
雾切眯起眼睛,作势用右手撩了一下刘海。在至今为止她展现的所有动作之中,这是看起来最有感情的。
&ldo;是、是吗,我知道了。&rdo;
我敷衍似的说。真是麻烦,看来她也有她自己的复杂情况,但要是一直纠缠这一点不放的话,讨论就难以有什么进展。
&ldo;简单来说,你想说的就是……让你昏过去的人是男人,因此五月雨结不是凶手,这逻辑是成立的对吧?&rdo;
雾切仍然脸朝着一边,点头表示肯定。
在来到天狼星天文台的侦探之中,女性只有我跟雾切响子。假如她的主张是正确的,那么我就被排除出了凶手的范围。
&ldo;但是我一开始就说过吧。&rdo;我叹着气说。&ldo;我不是凶手这件事,对我来说是非常清楚的事实,甚至没有必要去证明呢。&rdo;
&ldo;不,对我来说,这还说不上是得到了彻底的证明。&rdo;
&ldo;这算什么啊,你是想说不实际摸一摸我的手就没办法证明吗?&rdo;
我这样一问,雾切像是在斟酌言辞一样垂下了视线,然后将眼眸转向我,微微点了点头。
&ldo;……手。&rdo;
她有些犹豫地说着,要我伸出右手。
看来她是认真的。
这是陷阱吗?
她就是凶手,这之前的一切证言,说不定都是为了接近我而撒的谎。说不定她身上还藏着什么凶器,她是想把我引进她的攻击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