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言不合就这么残暴的咬她。
舌头霸道在口腔里转动,时不时退出来舔舔她的唇,再继续深入,不断将咬细碎的棒棒糖渡给她。
吮到岑意舌根都发麻,徐宴淮还是没有想要停止的征兆。
“呼吸,不然等等就憋死了。”
徐宴淮顶着她的额头沉沉痞笑,带着薄茧的大手轻轻揉捏着她的后颈“还敢不敢嫌你男人烦了。”
大有一种岑意敢说出一个他不满意的答复,他就亲到回答到满意为止的架势。
“不…不敢了。”岑意红着脸小口喘气,双手无力抵在徐宴淮胸口前推他。
胸前硬邦邦的,是那种锻炼到有肌肉的良好手感。
等呼吸稍缓过来些,岑意语气带着些嫌弃,揉唇开始挑徐宴淮的刺“你接吻怎么总是这么粗暴啊。”
“次次都要咬破我的嘴,痛死了。”
突然想到什么,岑意睁大双眼看向徐宴淮。
眼里是细碎的笑意。
问他,不对,他该不会是…
“嗤,就不许爷有不会的东西吗?”徐宴淮凑近岑意,在她额头上轻轻烙下一个吻,揉了揉她耳垂,说要不让他多实践实践。
“毕竟——”
“实践才能出真知——”
岑意听出徐宴淮拉长的音调里隐藏着的其他意思,赶忙推开他自顾自往前走“我…我饿了,我们快走吧。”
徐宴淮嗤笑,三两步追上去摸了摸岑意滚烫的脸,又将她身后的小兔子帽子戴起遮住她泛红的脸,避免被风嚎掉。
牵着她手往热闹的小吃街里走。
“火爆鱿鱼,十块三串了欸,快来尝一尝看一看——”
“臭豆腐臭豆腐,好吃的臭豆腐——”
“糖炒栗子,又大又甜——”
已经入冬的夜里,刺骨冷风仍旧赶不走嘈杂火爆的小吃摊贩,在这不大地方里人来人往喧闹谈笑,分外热闹。
哪怕露天的环境都不会让人觉得冷。
过道两旁烤炉里燃烧猩红的炭火滋滋作响,时不时冒出点点火星,不断向暗着的天上涌起浓烟,似是添了些云,但又会随风消散。
高低不同的拉客声重叠交错,让人晃了心神不知道该做何选择。
“这边。”徐宴淮牵着岑意走进最常去的一家奶茶店里,偏头问她还是老样子?今天喝热的行不行?
“不要,奶茶就是喝冷的才有意思,热的还不如不喝呢。”
“…你好,一个大杯豆乳米麻薯,换厚乳,半糖去冰,谢谢。”徐宴淮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扫码付款。
嘴上还不忘念叨岑意,说她这样贪凉,痛经永远都好不了。
“冰奶茶是这个月喝的,疼是下个月的事情,两者无关。”岑意表情一本正经向徐宴淮灌输歪理,才突然转了话音问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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