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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沈科和老周也随后而至，两人分开，小诚和他们点了点头：&ldo;沈总监，周总。&rdo;

老周和宁小诚握了握手，谈不上多熟，说话自然很客套，问候了两声，就和沈科先走了。

宁小诚和蒋晓鲁在后面，聊着她这趟去香港的目的：&ldo;没成功，对方不太想给我们，最后达成我们可以介绍客户去办离岸业务，按抽成分利润。&rdo;

&ldo;老周能同意吗，办离岸，人不用入境，你们和中介的性质是一样的，他那么心高气傲一个人，恐怕要的不是这点利润。&rdo;小诚一针见血地分析着，&ldo;要是合作，资源都在你们手里，香港顶多是出项目，你们运营，需要三方审批手续，麻烦着呢，不如和国企信托办事儿，我要是港方我也不同意。&rdo;

我要是港方。

一句话，无意识触动了蒋晓鲁让她想起华康。

但她并没提，过去的就过去了，那是她自己的事。

路上宁小诚和蒋晓鲁无意提起：&ldo;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王波吗，他也去了，没碰到？&rdo;

蒋晓鲁回忆了一下：&ldo;没有，人很多，我没注意。&rdo;

&ldo;他给我打电话说看见你了，但是上回就见了一面，没敢认。问我你是不是在香港。&rdo;

蒋晓鲁问：&ldo;他也去参加交流会？&rdo;

小诚嗯了一声，道：&ldo;那边银行请的，想拉储备金，走个过场吧。&rdo;

&ldo;哦‐‐&rdo;蒋晓鲁点点头，有点忐忑。&ldo;跟你说什么了？&rdo;

&ldo;就几句话，瞎夸呗。&rdo;小诚开着车，一派坦然：&ldo;王胖子人不错，等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顿饭。&rdo;

……

黄昏下，女人蹑手蹑脚走出病房，轻轻带上门。

蒋怀远正在睡着，手上戴着输液针头。

妻子站在病房门口，拿着他的手机，心脏狂跳，平静了几秒，她打开屏幕，屏幕上还是上次两个人一起去植物园拍的梨花。

妻子颤颤巍巍在通讯录里翻找。

刘编辑，小赵，宋梅，蕙心……手指停了停，继续划动。

修车杜，海生，陈鹏，……

终于找到了。

女儿晓鲁。

妻子犹豫再三，眼睛一闭，按下号码。

手机界面显示通话中。

接线声嘟‐‐嘟‐‐

……

偌大的房间，地上凌乱地散落着蒋晓鲁的行李，男士的皮鞋，裙子，内衣……

抑制不住的喘息从卧室里传出。

蒋晓鲁躺在床上，半裸，脸颊绯红，咬着手指，宁小诚头拱在她胸口，正在使坏。

舌尖滑过‐‐

蒋晓鲁轻轻仰头，颤抖。

手机铃声一遍一遍响起，在地上震动。

蒋晓鲁终于推了推他：&ldo;……你让我接电话。&rdo;

小诚沉默几秒，妥协，但又十分孩子气地赖着她，头碰着头，听着她呼吸。

蒋晓鲁赤着一只胳膊去捞手机，一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ldo;喂？&rdo;

电话那边没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