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已经烧红了,从脸颊红到耳根。
赵远阳全情投入于飞车,霍戎也是全情投入,很忘情地在叫着什么,夹得好舒服,好慡。
刚刚赵远阳不小心听见的,正是这句,把他吓得全身都僵硬了。
就此,他发誓在戎哥完事前,坚决不摘耳机了!
最后霍戎终于弄完了,却不小心弄他脚上了。他赵远阳拿纸巾擦,注视着他,问道:&ldo;脚这里还疼不疼?&rdo;他用拇指摩挲,&ldo;伤口消失了。&rdo;
&ldo;别摸了,我脚酸了。&rdo;
霍戎又不舍地摸了两下,接着便催他去睡觉。
赵远阳躺在床上,酝酿着睡意,一个月没抱着他睡觉的霍戎后后面贴上来,粗热的嘴唇在他后颈流连,手摸着他,声音混淆深沉的夜色:&ldo;阳阳,哥哥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自己弄过?&rdo;
赵远阳一定是全天下最嘴硬的人了,他咬着牙,也不知道在骗谁:&ldo;没有!&rdo;
霍戎低笑,钻进被窝里,撩开他的衣服,吻他的后背。
赵远阳的背自从上次受伤后,霍戎就经常抚摸这里,像是在安慰他,如今的亲吻,大抵也是这个意思。
他忍耐着不出声,手抓着被角,问道:&ldo;哥,你走了一个月,去哪儿了?&rdo;
‐‐霍戎说是出差。
他顿了顿,声音在被窝里答道:&ldo;叙利亚。&rdo;
赵远阳:……
虽然他没文化,但叙利亚是什么地方赵远阳还是知道的,他不仅去了这么危险的地方,还一呆就是一个月?他深深地皱眉,知道霍戎这样的角色,去了这种地方,一定是身陷虎穴,因为两边的军队一定都很想抢他。
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对方得到‐‐所以说他是非常危险的。
赵远阳手紧紧抓着被角,没问他到底干嘛去了。
霍戎继续被窝里说:&ldo;刚才没穿衣服,你看见了,哥完好无损,身上连擦伤都没有。&rdo;
赵远阳还是不高兴,霍戎说:&ldo;今年结束了,明年或许就不去了。&rdo;
他闷闷不乐:&ldo;答应我了啊。&rdo;
霍戎嗯了声:&ldo;答应你。&rdo;
赵远阳放了一天元旦,霍戎就陪了他一天。
等赵远阳去读书了,霍戎就真的去做了美黑,自己让人空运了仪器回来,躺在家里自己晒,想晒什么色晒什么色。
几天过去,成效显著。色差已经不那么明显了,但仍是深一块浅一块。
前面和后面,又是不同的颜色。
而赵远阳是临近期末,人很忙,霍戎不可能每天晚上都那样缠着他,最多就是在睡前亲他一口罢了。所以赵远阳也没注意到他的变化,他专心备考,每天都被汹涌的题海淹没。
困了就背《琵琶行》,每次都能把他从疲倦中惊醒。
而且赵远阳听说,今年的寒假,放的比以往都要迟,要等过年前三天才放假。
在整日整日的这种密不透风的复习中,他的生日悄无声息地过去。吃了个蛋糕‐‐一块不大的蛋糕,霍戎就吃了一口,正好是蛋糕上面&ldo;祝阳阳生日快乐&rdo;的阳阳二字。
再简单地庆祝了下,霍戎抚摸他的头顶,轻声跟他说了句:&ldo;阳阳,你长大了。&rdo;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仿佛在提醒着赵远阳当心‐‐但霍戎什么都不该做的都没做,他耐性一向好,所以在忍耐着等赵远阳考完了、放假了,再像吃蛋糕一样,把他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