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生厉害,我弹了两曲你都知道。来来,我再弹一个!”一个姑娘拉着她胳膊说话,此时花姑走到她跟前,帮蝉衣解围:“好了,快让夫人上去吧,我估摸着照公子该出来了。”
蝉衣一听这话,心里明白原来她在里面与流颜说话,而她们则故意弹曲嬉笑混淆视听,让船楼上的人只会以为自己是在下面听了曲子。
蝉衣笑着将帕子遮了脸颊,便上了船楼,才一上楼与众人点头,密室的门便开了。
蝉衣连忙凑上前去,眼看景灏的眼。景灏脸色平平的站在门口并不说话,只平静的眼扫众人。
“输还是赢?”穆廖凑过来问着。可景灏并没说话,而是看向那王公子。
王公子撇了下唇:“照公子,输就输了吧,来,喝酒!”
景灏摇了头,微微笑言到:“怎么办?我们分不出胜负。”
第三卷角逐力杀第二十章我不是她
景灏这么说,弄的大家都你看我,我看你的,而王公子一听他说自己和流颜分不出胜负,虽不是赢家,但也比他这个输家好,只觉得脸上难堪,手将面前的酒盏一拨,似有些气急败坏的感觉。
“照公子好本事,既然难以比出胜负,您就先坐坐,待我和他人比过,若是今夜有胜者,您拿着您放下的百金去,若是今夜无胜者,夜幽寂寥,流颜愿意陪您,只不过您身边的夫人……”流颜的声音在密室内响起,就响在景灏的身后。
“夫妻同享。”景灏笑着说出四字拉着蝉衣就离开了密室门口,坐入席位:“蓝儿,你猜我们今夜是否可见流公子的媚态?”
蝉衣脸上发烫,她低了头,蚊蚋道:“照儿……”
“哈哈!”景灏大笑起来,然后也自己倒酒,而这时那鱼歌已经走到了密室门口丢下金锭:“我来吧,书画我比不了,只有和你下盘棋问下胜负了。”
密室的门再次合上,穆廖抱着他的琴坐上了船楼的台口,伸手抚琴,立刻船舱内响起的音律带着轻缓而平静的美好,抚慰着一颗颗好斗的心。
蝉衣听着琴音,心中轻叹:今夜的赢家一定是那鱼歌了!就算他没本事赢,流颜也会叫他赢,不然的话当真要我们三人面对?什么夫妻同享?大王要气那王公子真的是什么话都乱说了。
蝉衣抬眼扫向王公子,此刻王公子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一副融入琴音的模样,蝉衣看着他,只猜想着这人太过骄傲,竟令大王都看不惯而与之斗气,但忽然想到流颜说的那句今日本是于他人下套。便盯着那王公子的眉眼想着流颜的目标是他还是鱼歌。又或者是那穆廖?
不,穆廖该是和流颜一路,王公子又落败,这么说,目标就是赢家,该是那鱼歌。这鱼歌和王公子,究竟是什么人?蝉衣心中猜想他们地身份,但没有头绪她如何猜地?只隐隐觉得弄不好大王就是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君&子&堂&首&发)故而与之斗气的。
蝉衣心念如此便转头去看景灏。景灏此刻闭目倾听着琴音,享受着音律的美好。蝉衣一笑,不再去想答案,而是转头去看穆廖那弹琴的指。他指若玉色的蝶在丝弦上轻舞翻飞,看的蝉衣轻抬了手去下意识的学,于是她地手便在桌角上轻勾慢点,带着蓝色的衣袂,晃着白色的柔荑。颇有一番美色。
过了好一阵子,密室的门打开,穆廖手指一压,顿住了琴音。众人便从这忽停的音律中醒来,纷纷侧目看向密室。
鱼歌面带着微笑,他的身边站着流颜。
“鱼歌公子赢了。今夜我属于他。”流颜轻声说着眼扫众人,然后在众人的惊讶中看向景灏:“照公子,今日委屈您了。若是照公子喜欢,下次流颜再迎客时,定为您留得一席。”
景灏一笑,点点头拉着蝉衣起了身:“流公子真是客气,希望我们能有缘再见。”
“会的,明日里便是三国之聚。天下间地才人文人都在等待着盛景。明日里照公子也可带尊夫人前去,想必也会有眼福可饱。说不定,我们还能遇见呢。”流颜说着,唇角挂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然后便转头看向王公子和穆廖抬了手:“两位,我就不送了。”
穆廖抱着他的琴起了身,对着鱼歌一笑:“鱼歌公子,好福气啊。”说着就冲流颜欠了下身:“好,穆某也该回去了,明日还要准备乐舞表演呢。”说着对着景灏他们也欠了下身,就第一个下了船楼。
此时景灏一笑伸手拉着蝉衣也要告辞,却见那王公子蹭的一下从席边站起,眼死盯着鱼歌一脸地不悦道:“你赢了?”
鱼歌微微低了头:“是的,王公子,在下凑巧赢了。(君&子&堂&首&发)”
“哼!”王公子怒哼一声甩了袖子,大步行到楼梯口顿了足:“那就祝鱼歌公子玩的愉快!”说完他就下了船楼,连和景灏与蝉衣礼节性地点头都没有。
景灏看着鱼歌和流颜上前靠近,轻拍了下鱼歌的肩膀:“莫要被别人坏了兴致。别过!”说完便也拉着蝉衣与二人点头别过下了楼。蝉衣跟在景灏身后,下楼的时候偏头看了密室前的两人一眼,她竟看到两人都看向了她,只不过一个是淡淡地笑意,一个是淡淡地惆怅。
离开花船,上了码头,景灏将蝉衣送上马背便要上马,可这是却出现了一群人将他们围住:“贺兰公子,我家城主大人请您和尊夫人过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