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是谁?”蝉衣知道是芙儿,但芙儿是什么人她却一无所知也无法去问太多。
叶妖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没问。他没说。我只知道他的心已经死了,所以当我看到你带着这个步摇的时候,我并不为你欣喜,相反还有些哀伤。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你会带着它,但是我却知道他那个人的心是冷的冰地,而且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对所有人演戏。要知道在他地心里,爱已经不存在了。”
蝉衣伸手扯下了那金步摇,捏在手里:“你知道我为什么带着吗?因为我昨天赢了舞。这是我要来的赏赐。(junzitang首发)三天。我只能带着它三天!我却,却为这三天放弃了妃位。”蝉衣此刻心中在痛。
“你把心放到他身上了吧?我劝你,还是……”
“还是要点别的实在。”蝉衣说着伸手将簪子插上了发髻起了身:“我们去骑马吧?”
“我不会骑马。”叶妖媚抱歉的一笑:“你去吧,我就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那我去了。”蝉衣说着迈了步子,走了两步后,却又看着叶妖媚,心中有些莫名的心疼。
“去吧,中午过后我们各奔东西,这一见的缘分怕也就此终了。希望你做我的日子能帮我对我的爹娘尽份孝道。”叶妖媚说着起身对着蝉衣福身。
“我会的。”蝉衣赶紧拦了。她可不想让人家看到。
“这几日对你如此,你多包涵吧。”叶妖媚说着幽幽地看想远方。
蝉衣点点头转了身。在下高台前看着叶妖媚那看向远方地眼神她忽然明白她看地是家,是她的家。可是,自己呢,自己的家在钥国的哪一片土地上都还不知。
“如果有一天你撑不下去了,你就跑吧。”蝉衣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叶妖媚眉眼一抬转头看她,此时蝉衣也迈步下了台阶。
“你等等。”叶妖媚说着走到蝉衣跟前:“我说一个人,不知道你知道她不,她叫洛梅香。”
“梅才人?”蝉衣愣了下。
“原来她现在是才人,她还没侍寝吗?”
蝉衣摇了摇头。
叶妖媚叹了口气:“她果然若梅,她是一个无害的人,无论将来会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帮她。”
“帮她获宠?”
“不,那些你不要管,随缘。她的性子清净如玉,但也傲骨若梅,只怕将来会令一些人不快,若是将来有人害她,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她,让她做一枝干净的梅就好。”叶妖媚认真的拜托着。
蝉衣点点头:“好,我答应。”
“多谢了。”叶妖媚说着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来:“你把它带着,这块玉帝王不识,他人不识,但是我爹娘知,紫瞳知,梅香也知,你带着她,她们就会知道我平安,而你,你是我的朋友。”
“朋友?你把我当你地朋友?”蝉衣有些激动。首发junzitang
“对,我这人没几个朋友,希望你别嫌弃。”叶妖媚一笑,将玉放进了蝉衣地手里,就回到了席间。
蝉衣捧着玉,心潮一时澎湃的难以言语。
朋友?我蝉衣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有过朋友?
正在此时高台之下传来马蹄嘶鸣,遥遥地一抹紫若烟缕飘来。
“快带上下去吧,我们现在可还要继续不合。”叶妖媚说着淡淡一笑转了头颅。
蝉衣伸手为自己带上了这块玉,然后将它放于衣服内下了高台。
“怎么只有你?她呢?”鱼歌扯着缰绳将马停下,看到蝉衣一个便问到。
“她不会骑马。”蝉衣淡淡地回应着,看着身边的下人牵来了马。
“怎么不上马?你也不会骑?”鱼歌看到蝉衣望着那马有些犹豫的样子便问到。
“曾和大王骑过,但是没……”蝉衣无奈的摇下头:“真不想陪你,真想让你自己去骑。”正说着,又一匹马踏出得得声跑了过来。蝉衣回头看去。见一朵云飘落到她跟前。竟是流颜。
“你怎么……”蝉衣惊讶的问着,便立刻回身去找大王地身影。
“别找了,他们还在狩猎呢,我刚才转了一圈就碰到流颜公子,于是喊他一起过来了。”鱼歌笑着解释完。就对流颜说到:“流公子,弄不好还是咱们两个一起跑圈子,蓉昭仪娘娘她……好像不会骑马。”
流颜淡淡地笑着转头看向蝉衣:“娘娘真地不会骑?”
蝉衣撇了下嘴说到:“我只是不能纵马奔腾罢了。只牵着马走倒是可以。”说着就看着下人准备等上马镫。可是下人们都看着流颜个个直了眼,没人注意到蝉衣想要上马。
此时鱼歌从马上下来,走过来说到:“还是在下帮娘娘上马吧。”说着将蝉衣的腰一捏将她甩上了马鞍。
“抓好缰绳哦”鱼歌微笑的说着回了自己的那匹马前,此时下人们才惊觉娘娘已经上了马,一个个都往后退,显然这帮失神的下人都以为蝉衣是自己上地马,当成她是会骑的了。
这些马都是良驹,在蝉衣没有命令下竟是纹丝不动,蝉衣抓好缰绳。正在想着是不是要说声驾的时候。旁边地两人却都打马前行,蝉衣坐下的这马竟十分自觉的跟着旁边的两匹马慢行起来。蝉衣见马儿自己行的稳当,也就干脆不叫下人牵着,只对鱼歌和流颜说到:“就这么慢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