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灏的问话令高台之上的人一时难以回答。都默不作声。
“我们是王,是各自疆土里至高无上地人,可是我们若不在了,国却依然在,不过是再拥立一个君王罢了。而新拥立的君王却未免真地明白我们三国之间的关系。……君::子::堂::首::发……”景灏说着对着钥王和碧王一笑说到:“我们三个,若是其中一个发力,两位两家联手就可平之。所以单论一家谁都是弱者。比如今日,我这个主家做在这里,要是两位想要打死我。一起动手就可。可是当我死了后呢,剩下两家却恐怕谁也无法安心了,因为总有一个强,总有一个弱,毕竟我死前,一定会将其中一个打伤,那么这个时候剩下的一个就是强者,只要再打伤那个弱者便可获胜。这样一来,我们三个就有一个可以存活下来。真的一统天下。但是!但是谁来做第一个死的?谁会清楚第一个死地会被谁变成弱者呢?”
景灏说着又转头去看那远处的风景。也看到了一抹紫在一些随从的伴随下,渐渐飘进。于是他转了身。忽然笑了起来,对着钥王竟有些亲切般地说到:“钥王,请你好好想一想,凭我一个打的过你们两家联手吗?好端端地日子我不过,难道我非要你们打死我,我才高兴吗?”
钥王抽了抽嘴角没有说话。
景灏又看向碧王道:“今日发生这样的事,与其说是我算计什么,倒不如说是有心人为我们布地局想要我们掐起来,试想下若是我今日稀里糊涂的就成了算计之人,只怕到头来真正的算计者倒真的是只一人一国便坐拥天下!碧王,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碧王尴尬的一笑而后说到:“也是,也是。”
“所以眼下真要我说,倒还不如钥王咽下这口气,我们三国依然平和,百姓们安居乐业,我们逍遥自在的将江山往后代手里传,这有什么不好呢?”景灏说着走回了殿中央说到:“来人啊,收拾宴席,重新摆起,少时就继续武力之比!”
高台上的人立刻应着开始收拾,钥王和碧王也不在说什么,相继好好的归于席中。正当一切收拾完好,宴席就要重新开始地时候,鱼歌公子一脸沮丧地上了高台,看到景灏身旁坐着蝉衣他开口就说到:“看来你没事,可是那步摇,我找了半天……等等,那步摇不是在你头上吗?”
蝉衣伸手一扶步摇忙说到:“让鱼歌公子您受累了,这只步摇大王已经帮我寻回来了。”
“什么?”鱼歌听到蝉衣的话身子一顿,然后就摇头说到:“真是个人有个人地缘分,大家都在帮你着,偏偏就他找到了。首发junzitang”
“鱼歌公子,怎么你们都在帮她找一支步摇?”钥王惊讶的问着鱼歌,此刻他才相信澜王是真的找步摇去了。
鱼歌点点头:“是啊,娘娘一摔,我担心她摔伤,将她抱上车辇,可她说那支步摇是大王为王后亲手做的,才赏给她,她竟弄掉了,不肯来瞧太医,我就答应她帮她找,结果过了一会,来了一帮子人找,就连澜王也亲自跑来了,我还和他打赌说看谁会先找到呢,看来,我输了。”鱼歌说着往碧王跟前走过去一坐说到:“还好娘娘没出什么事,要不然你陪我观景受伤,我可就麻烦了。”说完就拿起了碧王面前的酒盏往口里倒酒。
此刻他双手捧着酒盏,右手上没了手套将若玉的手美丽无比的展现,而那左手上却依然还带着手套。蝉衣瞧见他双手这般。就明白他是将那手套换了手带,看来是想遮挡住那嶙峋。而就在此时鱼歌也已经仰头喝下了酒,一边用若玉地手在嘴角轻沾,一边眼睛扫向了蝉衣。
蝉衣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就说到:“诶,鱼歌公子你的手……”
鱼歌一愣看了下自己的手,微微一笑:“怎么?”
“鱼歌公子不是说你这双美手不给他人瞧,也不沾一点灰尘的吗?怎么脱下一只展露起这份美来了?”蝉衣说着故意微笑着。
“娘娘弄错了。不是我要将这手故意展现给大家看,而是在帮娘娘找步摇的时候不知道把这只手套丢到哪里去了。”鱼歌说着将自己那美丽的右手抬了起来。带着一份自恋的眼神说到:“唉,我地这双手哦,今日还是展现给众位了,真是不习惯啊。”
景灏见鱼歌那个样子一笑说到:“多谢鱼歌公子帮我找那步摇,我今日不但找回了步摇。也拾到一只手套,看来是鱼歌公子的了。”景灏说着看了身边地随从,那随从立刻从怀里摸出了手套。鱼歌眼一扫便笑了:“多谢澜王。不过,我审爱惜我的手,这手套他人碰过了也实在没还给我的必要了。多谢了。”说着就将右手缩回了袖中。
景灏一笑不以为意,也就摆手令随从退下,然后就和两位大王说到:“两位,先前我们已经比试过了,结果嘛,本王暂落下风,现在该兵勇之比,我们就一同鉴赏吧!”
钥王和碧王纷纷点头后,景灏就传令下去。于是高台之下的守候的侍从和车马立刻就移开。腾出了好大一片空地,就连那先前搭起地帐篷也是迅速的拆掉了。
“开始吧。”景灏对着钥王轻声说到。钥王便立刻叫身边的随从下去传话。不多时就有百十兵勇集结在空地边,纷纷列队,待号角响起,这一个方阵地兵勇便手持长矛出列,在高台下散开。
蝉衣没见过这些,伸长了脖子看着,当号角声再度响起时,那些兵勇们便整齐划一的做着同样的动作,一片砍杀冲锋地动作之下,竟满是威武的阳刚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