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告诉她,要摆脱掉祁北杨的阴影!先下手为强,想要不被别人控制,她要占据主动地位,要先把祁北杨治服帖。
祁北杨笑了,折中:&ldo;南桑。&rdo;
这两个字一出,余欢的脚步忽然停了下来,她转身瞧了祁北杨半晌,忽而恶作剧般地笑了,细嫩的手指戳上了他的胸膛,颇有些得意洋洋地说:&ldo;小杨杨终于落在我手里了吧。&rdo;
祁北杨被她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弄得一怔,还未回过神来,余欢已经松开了他的手,摇摇晃晃的,推开房间的门,斜斜靠在墙上,小下巴微抬,依旧是一副骄傲的模样:&ldo;进去吧,这是我赏给你的。&rdo;
直到现在,祁北杨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喝醉了。
少量的酒精对身体有好处不假,但过多了也会对人造成伤害;余欢身体一直不好,他虽说未禁止她饮酒,但也一直管控着,不许她多喝。
瞧瞧,她如今能耐大了,翅膀硬了,千里迢迢跑到俄罗斯来,没有人管束着她,竟然敢喝的烂醉了。
没等祁北杨教训她,余欢就那样笑着,得意地瞧着他,晃晃悠悠的,回自己卧室了。
乔快抓狂了,迈步就要跟上余欢,却被周肃尔叫住了:&ldo;乔先生?按理说,你受雇孟家,是没资格管南桑小姐私事吧。&rdo;
乔僵了僵,飞快回答:&ldo;这是我的职责。&rdo;
他寸步不离的,又紧跟着,看这模样,是要去守夜了。
佣人这才上来,带着周肃尔,领他们去客房里休息‐‐说来也亏了祁北杨那么一砸,余欢搬了家,不然那个小公寓里,也住不开这些人。
小白乖的和个小团子一样,傻乎乎地跟着周肃尔。
周肃尔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是,余欢与祁北杨的事情算是清算了,眼前这个小团子偷跑出来的事情还需要教训呢。
周肃尔垂着眼睛问她:&ldo;我不是说过了?要跟紧我,这边不比国内,你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rdo;
先前小白还挺开心地看余欢把祁北杨拉走呢,听到周肃尔这么一句斥责,顿时气红了眼睛:&ldo;你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还嫌弃我是精神病啊?&rdo;
说着,她的大眼睛一眨巴,眼泪就要落了下来:&ldo;你嫌弃我就直说啊,我又没求着你养我……孩子我也不要了,明天你就把我扔在外面,自生自灭吧。&rdo;
周肃尔在这异国找了她那么久,满脑子不好的念头,现在人好不容易找回来,又叫他一句话惹的委屈巴巴。
周肃尔长叹一声,决定迂回一点,抱住了她,柔声安慰:&ldo;我不是那个意思。&rdo;
佣人不敢听客人的谈话,低头把两人请进去,周肃尔轻轻地抱着小白,把她放在柔软的床褥上,亲亲她的小脸颊,哄了好久,才把小白给哄好。
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在小白肚子上,柔柔软软,刚满三个月,她还没显怀,瞧上去像是没怀一样。周肃尔养了小白这么久,真正的房事基本上都征求了她的意见,次次都做好了安全措施,也不知道是tt质量不过关,还是怎么回事,还是有了个漏网之鱼,在她柔软的小腹中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