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点头,&ldo;红娟年纪小,看人哪有长辈看得准,且我二弟作为一家之主,最大的决定权在他手上才是,作为旁的亲戚,我们不过是提提意见罢了。&rdo;
钱家大哥显得太急切了,似乎促成这桩亲事他能够获得很大利益似的。
严二叔深吸了一口气,咬定牙就是不松口,也不让严红娟出来,以他的了解,在钱家的那段日子,肯定被钱家人给洗脑得什么都不顾了。
钱家大哥深深地看了严二叔一眼,又轻轻瞟了严父一眼,&ldo;这事你们好好思量一番,刘家大少可谓良配,并不会委屈了外甥女儿。&rdo;
钱家人刚走,钱氏眼一瞪,就催促严父和严家长辈离开,语气很是不善,&ldo;走走走,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过来凑什么热闹,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rdo;
严父倒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钱氏说话真是越来越刻薄了。
倒是严家长辈被钱氏这话给气得不行,他朝严二叔说道:&ldo;看看你这婆娘,哪还有一点妇德可言,整颗心都在她娘家那边,既然如此,我们严家庙小装不下你这尊大佛,你还回严家来作甚?&rdo;
严二叔阴沉着没有说话,几下就将钱氏给推进内室中,他朝严家长辈行礼道歉,&ldo;达叔,麻烦您跑一趟了,改日我上门给您赔罪。&rdo;
&ldo;不必,不必,你还是好好教训下你那婆娘,再这样下去,家宅不宁的,怎么能兴旺?&rdo;达叔摇摇头,转身离开。
严父叹了口气,&ldo;你可别冲动,有事好好说,总有解决的办法的。&rdo;
严二叔没说话,只是将人给送走,心里有什么打算却是没人清楚了。
回去后,严父跟古氏说了这事,直摇头叹气,本来钱氏就是自私小气了些,如今却是变本加厉了,妇人的心不在夫家,真是祸不是福啊。
古氏说了几句宽慰的话,心里却有预感,此事只怕还没完,只希望不会更糟糕。
明显的,老马的速度比严一升快多了,很快就找了不少的东西,首先是褚家的人员分布,旁支什么的。
还是有发现的,生父一家是锦楼县的一户地主家的旁支,锦楼县跟天香县类似,不过位于天香县和府城的中间,是一个很繁华的城市。
不过从目前调查来看,锦楼那边还未注意到古氏母女,倒是褚家那边有些上心,是去年严青禾和严青朴去参加表哥婚礼,还是特别的隐瞒自家的一些事。
这世上总不乏有心人,就说到褚家那边去,不过褚家一直不认为古氏有什么,倒是没多在意。
但是去年年底嫁到天香县的褚明星就不同了,天香县与三化县相邻着,许多消息都是互通的,所以无意间知道古氏是吴家的一个掌事,仗着以前的印象,就想着将古氏当成一个源源不断的钱袋子。
等到蚕季的时候,褚明星又知道古青娅弄出来的织机和织法后,褚家那边肯定会坐不住的。
所以目前来说,古氏并不需太过担心,若是不知道还好,现在知晓了,一定要将未来所有的可能给扼杀在摇篮中。
不过古青娅自认为自己没什么谋略,完全想不到什么适合的法子。
姜荣安却在沉思,过了好半晌才说道:&ldo;没事,这事交给我,我会处理的。&rdo;
身为妻子,古青娅自然无条件相信姜荣安的话,没有多问什么。
惊蛰第二天,正好是二月初二,三化县很热闹,许多人在拜土地公,或是去土地庙,或是在家里摆张桌子,每个人都非常的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