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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2页）

我检查档案照片，她住的地方看不到房屋出售的海报。可惜。

我再打一次电话找莫瑞钱伯。仍无人回答。

我又拨圭维尔&iddot;托提尔的电话。第二声铃响就接通了。

&ldo;你好。&rdo;愉快的声音。

&ldo;托提尔夫人吗?&rdo;

&ldo;我是。&rdo;怀疑的声音。

&ldo;我是布兰纳博士，昨天和你谈过的那位。&rdo;

&ldo;哦?&rdo;声音微微颤抖。

&ldo;我能请教一个问题吗?&rdo;

&ldo;你说。&rdo;无可奈何的声音。

&ldo;在茜儿失踪那时候，你有打算出售房屋吗?&rdo;

&ldo;什么?&rdo;

&ldo;你去年10月是否想出售现在居住的房子?&rdo;

&ldo;谁告诉你的?&rdo;

&ldo;没有人，我只是好奇而已。&rdo;

&ldo;没有、没有。我从离婚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茜儿……我……这是我们的房子。&rdo;

&ldo;谢谢你，托提尔太太，很抱歉又打扰你。&rdo;我又一次令这位女士想起不愉快的过去。

这个想法根本不行，只不过是个愚蠢的想法。

我再试一次莫瑞钱伯先生的电话。在我准备放弃前，一个男性的声音传来。

&ldo;找哪位?&rdo;

&ldo;莫瑞钱伯先生吗?&rdo;

&ldo;请等一下。&rdo;

&ldo;喂?&rdo;第二个男性的声音。

&ldo;莫瑞钱伯先生吗?&rdo;

&ldo;我是。&rdo;

我对莫瑞钱伯先生提出同样的问题。果然，他们那时真的想卖房子，正在&ldo;雷马克房屋公司&rdo;刊登广告。他太太法兰丝死后，他才将广告撤回。没错，他认为广告的确刊登出去了，但他也不太确定。我谢过他后，便挂上电话。

五分之二了。有可能。也许圣杰魁斯是利用房屋广告犯案。

我打电话给现场监识小组。从博杰街公寓搜回来的东西，都还在证物室里。

我看了手表一眼‐‐11点45分。该去和莱恩见面了。我还需要多一点东西来证明自己的假设。

我再次检查伊莉莎白家的照片，一张接一张。这次我看到了。我拿起放大镜，对准那个可疑的东西，调整好焦距，细细地端详。

&ldo;对了!&rdo;

我将照片装进信封里，塞进公事包，匆匆忙忙往餐厅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