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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你发明了这家事务所，弗兰基？&rdo;

&ldo;当然不是。他们是我父亲的律师。&rdo;

&ldo;他们会因为冒名顶替起诉我吗？&rdo;

&ldo;没事。没有什么年轻的斯普拉格。惟一那位斯普拉格大约一百岁了，总而言之，他听命于我。如果事情出了毛病，我会摆布他的。他是个极其势利的小人，喜欢公爵、伯爵，然而却弄不到他们多少钱。&rdo;

&ldo;服装怎么办？我打电话叫巴杰尔送来吗？&rdo;

弗兰基显得很怀疑。

&ldo;我不想贬低你的服装，博比，&rdo;她说，&ldo;也不想因为你穷或诸如此类的事谴责你。但那些服装会令人信服吗？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袭击父亲的衣柜，他的衣服对你不会太不合身。&rdo;

一刻钟后，博比上穿晨礼服，下着剪裁津良的条纹裤，站在马钦顿伯爵的穿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ldo;你父亲在穿衣服上不亏待自己，&rdo;他神态自若地评论道，&ldo;有塞维尔-洛1的力量在我身后，我感觉信心大增。&rdo;

1塞维尔-洛：轮敦西区街名，高级男装fèng制店集中于此‐‐译注。

&ldo;我看你得把胡子粘紧。&rdo;弗兰基说，&ldo;它正粘上我呢，&rdo;博比说，&ldo;它是件艺术品，不能匆匆忙忙复制。&rdo;

&ldo;那么你最好把它固定，尽管修干净面孔更合理。&rdo;

&ldo;它比大胡子好，&rdo;博比说，&ldo;好了，弗兰基，你认为你父亲可以借给我一顶帽子吗？&rdo;

第十七章　同里文顿夫人谈话

&ldo;万一，&rdo;博比停步在门槛边说，&ldo;翁斯洛广场的r-里文顿先生本身就是律师呢？那就会是当头一棒。&rdo;

&ldo;你最好先试试泰特大街的那位上校，&rdo;弗兰基说，&ldo;他对律师这行一无所知。&rdo;

于是，博比乘辆出租车到了泰特大街。上校不在家，但他夫人在。博比向长得挺乖巧的女仆递了名片，他在名片上写道：&ldo;我是斯普拉格和詹金森律师事务所的，有急事。&rdo;

名片及马钦顿伯爵的服装在女仆身上产生了效果。她一点不怀疑博比会来推销小型器具或招揽保险业务。他被引入一间陈设富贵华丽的客厅，不一会儿，服饰和化妆也同样富贵华丽的里文顿夫人走进了客厅。

&ldo;我必须为打扰你深表歉意，里文顿夫人，&rdo;博比说，&ldo;但事情相当紧迫，我们希望避免函件受耽误。&rdo;

说律师希望避免延误，显而易见是不可能的，博比产生了片刻的担心，不知道里文顿夫人是否看穿这个托辞。

然而，里文顿夫人在领会面对的问题时，容貌远比头脑清晰得多。

&ldo;哦！请坐下！&rdo;她说，&ldo;我刚刚接到你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说你正在来这儿的路上。&rdo;

博比心里佩服弗兰基在这最后关头显现的才华。

他坐下来努力显得合乎身份。

&ldo;这事与我们的委托人艾轮-卡斯泰尔斯有关。&rdo;他说。

&ldo;哦，是吗？&rdo;

&ldo;他也许提起过我们正为他代理事务。&rdo;

&ldo;他现在提起？我相信他提过，&rdo;里文顿夫人张开很大的蓝眼睛，她显然是那种容易提醒的人。&ldo;当然了，我知道有关你的事。你为多利-莫尔特雷弗做代理，在她开枪击中那个讨厌的男裁fèng的时候，不是吗？我认为，你知道所有的细节吧？&rdo;

她怀着明显的好奇心看着博比。博比认为里文顿夫人将是个容易对付的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