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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ldo;这取决于，&rdo;警官紧紧盯着他的来访者说，&ldo;解释的性质。如果能够解除嫌疑人的嫌疑，能够提供强有力的证据予以证明，而且这个人不需要接受审判，那就没有必要向公众作任何解释。&rdo;

&ldo;哦!那么，如果这样的话‐‐达尔齐尔先生，我可以相信您的决断力，是不是?把这件事告诉您真是太可怕了‐‐只要考虑到‐‐但是我想您可以理解‐‐我悲伤、孤独的状况‐‐我‐‐啊!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跟您说这件事。&rdo;

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夫人拽出一条纤细的手帕，蒙住虎尾草般蓝色的眼睛。

&ldo;说吧。&rdo;警官温柔地鼓励她，&ldo;没有什么好苦恼的，干我们这一行，听到了太多可怕的事情，但是我们从来不会想第二遍。另外，&rdo;他又加了一句很有助益的话，&ldo;我是个结了婚的男人。&rdo;

&ldo;我不知道这会不会让事情更加糟糕。&rdo;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夫人低声说，&ldo;但是我相信，&rdo;她的眼睛透过手帕边缘充满希望地看向警官，&ldo;你是位和善、体谅人的先生，不会让我的境况变得更坏。&rdo;

&ldo;当然不会。&rdo;警官说，&ldo;好了，不要再苦恼了，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夫人。告诉我你的故事，就把我当做你的神父。&rdo;

&ldo;我会的，谢谢，我会的。当然，格雷厄姆先生什么都不会说，他太好心、太侠义了。达尔齐尔先生‐‐他不会告诉你周一晚上他在哪里，因为‐‐他和‐‐我在一起。&rdo;

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夫人停下来喘着气。达尔齐尔警官对于刚才听到的事实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如同父亲般点了点头。

&ldo;嗯，是这样吗?这是他保持沉默的很好理由，确实是一个让人很满意的解释。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夫人，格雷厄姆先生什么时候来到你家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rdo;

这位夫人将小手帕紧紧握在娇小却丰满的掌心里。

&ldo;他过来吃晚饭，大约是八点钟。早饭之后他离开了，大约是九点过后一点儿。&rdo;

警官在一张便条纸上作着笔记。

&ldo;有人看到他进来或者出去吗?&rdo;

&ldo;没有，我们‐‐非常小心。&rdo;

&ldo;很好，他是怎么来的?&rdo;

&ldo;我想他说过一个朋友把他顺路带到了牛顿-斯图尔特。&rdo;

&ldo;什么朋友?&rdo;

&ldo;我不知道‐‐他没说。哦，达尔齐尔先生，你要做调查吗?我的女仆可以告诉你他什么时候到达。有必要把其他人也牵扯进来吗?&rdo;

&ldo;或许不需要，&rdo;警官说，&ldo;然后是早上九点离开的?我想你的女仆也可以作证。&rdo;

&ldo;是的，当然。&rdo;

&ldo;他整晚都待在屋子里吗?&rdo;

&ldo;他‐‐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rdo;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夫人呜咽出声，似乎再一次被忏悔的痛苦打倒了。

警官看到了她颤抖的肩膀，但仍旧硬下心肠。

&ldo;夫人，是什么让您认为这个故事可以证明格雷厄姆不在案发现场?坎贝尔是周二下午两点被人发现死于头部重创的。&rdo;

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夫人惊呼道。

&ldo;哦!&rdo;她疯狂地看着他，&ldo;我不知道，我想‐‐看看这份叫人厌恶的报纸。里面说格雷厄姆先生拒绝说明他前一天晚上在哪里。我不明白。我认为‐‐哦!不要，不要说这完全不能证明他的清白!&rdo;

&ldo;我没有这个意思，&rdo;警官说，&ldo;但是你看，你的解释还不完全，格雷厄姆先生消失了两天。你知不知道他离开你之后去了哪里?&rdo;

&ldo;不‐‐不‐‐我完全不知道。哦，上帝啊!我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我还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不在场证明!&rdo;

&ldo;这已经很好了。&rdo;警官安慰她说，&ldo;当格雷厄姆先生知道我们已经了解了他在周一晚上的行踪之后，会告诉我们接下来他去了哪里。现在，我开车送你回去，顺便向你的女仆问几句话，确认一下。擦干你的眼泪，夫人。除非必须，否则我完全不会透露一个字。你能够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实在是勇气可嘉，你可以完全相信我。&rdo;

女仆的证词与她的主人丝毫不差‐‐完全就是警官料想的那样。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一个狡猾的外国人‐‐但是在证言的任何重点上，他都推翻不了她。

这段插曲令人很不安。自从报纸上出现这篇可恶的文章，他就知道立刻会有人前来提供格雷厄姆的不在场证明‐‐他对不幸的邓肯也是这么说的。但为什么是如此特殊的证明?这个女人的故事也并非不可能，假设乔克&iddot;格雷厄姆和史密斯&iddot;勒梅热勒……但是‐‐为什么只提供了周一晚上的不在场证明?他再一次阅读了简报。&ldo;‐‐j格雷厄姆先生，著名画家，微笑着拒绝了对周一晚上和周二上午去向的说明。&rdo;不，没有人可以从中得知周一晚上才是至关重要的时间。温西肯定透露了什么。天知道他在那些非正式调查中失口说出些什么。但如果不是温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