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血可以激发男人体内的兽性和欲念,可太多血就会黏糊得让人作呕了。
苏梨贴着墙没动,目光沉沉的看着安珏:&ldo;安主蔚,在没有证据确凿以前,谁也不能定我的罪,就算定了罪,你身为朝廷命官,现下对案犯做出这样的事,于法理都不合吧?&rdo;
到这个时候,她的语气还是很镇定的,安珏心里烧着火,被她的语气挠得心痒难耐,凑到她耳边低语:&ldo;这里是军情处,你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了,我就算真的对你做点什么,又有谁知道呢?&rdo;
他的语气很笃定,嚣张得很。
&ldo;就算旁人不知道,可我还活着啊。&rdo;
苏梨说着绽开一抹浓艳耀眼的笑,安珏被晃了眼,抬起另一只手朝苏梨的脖子探来,苏梨贴着墙没有躲,任由男人粗粝的手掌顺着衣领探进,长有薄茧的指尖一寸寸划过,触及那一片美好。
所经之处都是温软香热的,不需要用力,就会变换出各式的形状,这滋味真是好极了。
安珏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苏梨呼吸喘了喘,喷出馨香,惑得安珏低头要去吻她,却在唇瓣要碰到的时候,腿间传来灭顶的剧痛。
苏梨屈膝上顶的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这一招是陆戟交给她的,她实践过许多次,熟练又狠辣。
男人的欲念越是高涨,这一招下去带来的伤痛就越是极致。
安珏瞪大眼睛,张了张嘴,痛得连声音都发不来。
苏梨凑近,冲他弯了弯眸:&ldo;安大人,在军情处的大牢里被人踢了命根子这种事需要我帮你宣扬一下吗?&rdo;
刚才伪装出来的媚意消失无踪,苏梨把安珏那只不安分的手扯出来,想直接剁掉,想到岳烟还生死不明,又放弃。
安珏痛得后退两步靠在桌案上,却仍站立不稳。
他太得意,不仅没给苏梨上手铐脚镣,甚至连狱卒都没有放进来。
上次他被苏梨蹬了两脚,却没有长记性,被苏梨一笑,便以为自己可以把人拿捏于股掌之间。
他以为投敌卖国这样的罪名扣下来,苏梨会惊慌失措委曲求全,甚至主动承欢于他身下以免于责罚……
这样的自以为是,给苏梨创造了很好的条件。
&ldo;安大人,我们现在还是说点和案子有关的事吧。&rdo;
苏梨主动提及正事,安珏痛得失语,依然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道:&ldo;贱人!偷袭朝廷命官你可知该当何罪?&rdo;
&ldo;民女愚钝,不知所犯何罪,安大人若觉得委屈,不妨到御前告民女一状,看陛下会如何决断!&rdo;
苏梨油盐不进,看上去丝毫不害怕,安珏不停地倒抽冷气,脑子痛得一阵阵发晕,正要叫人,门外传来一阵喧嚣,片刻后,楚怀安带着一队人马大刀阔斧的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