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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第2页）

&ldo;我在问你呢。&rdo;

&ldo;我没说你长丑了啊。&rdo;

&ldo;你是没说，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rdo;

&ldo;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rdo;

&ldo;我当然知道。你看着我，你敢说我---没长丑吗？&rdo;

他看着她：&ldo;我怎么不敢说？我就说：你没长丑。你能把我怎么样？&rdo;

她一笑：&ldo;我问反了，应该问&lso;你敢说我长丑了吗？&rso;&rdo;

&ldo;那我真的不敢了---&rdo;

&ldo;为什么不敢？&rdo;

&ldo;因为那不符合事实嘛。&rdo;

她觉得他是在安慰她，伤感地说：&ldo;我知道我长很丑了，人长胖了几十斤，脸至少长大了一圈，小肚子也鼓出来了，屁股上好多的妊娠纹，肚子上---也长花了，不是妊娠纹，是---脱皮脱成那样的---&rdo;

他一直看着她：&ldo;我觉得你一点也没长丑，而是长---丰满了，圆润了---，更---有---吸引力了---&rdo;

&ldo;瞎说，我这个样子还有吸引力？他现在都---懒得碰我了---&rdo;

&ldo;那他有问题了。&rdo;

&ldo;什么问题？&rdo;

&ldo;那方面的问题。&rdo;

&ldo;为什么这么说？&rdo;

&ldo;如果他对你没反应，那不是有问题是什么？&rdo;

她好奇地问，&ldo;那你有没有---问题？&rdo;

&ldo;我没有。&rdo;

&ldo;我不信。&rdo;

他很安详地说：&ldo;不信你可以过来检查。&rdo;

她真的走过去，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碰了碰他那个地方，欣喜地说：&ldo;你真的---没问题。&rdo;

他搂住她，吻在她唇上：&ldo;今今，今今，你怎么会觉得自己长丑了？我觉得你比以前更---漂亮了---&rdo;

&ldo;你是不是在安慰我？&rdo;

&ldo;我的嘴可以是在安慰你，但它呢？它也是在安慰你？&rdo;

她抚摸着它：&ldo;是不是因为你好久没---那个了---&rdo;

他笑起来：&ldo;你是非得证明自己长丑了不可还是怎么的？那我们找个机会，我好好向你证明一下---&rdo;

第二天，她等保姆抱孩子出去玩了，就跑到他那里去。他好像知道她会来一样，等在家里。

但她进了他的门，勇气全飞了，感觉有点像虎妞去找骆驼祥子似的。她心虚地站在他客厅里，撒谎说：&ldo;我来告诉你一下，我现在要出去，我怕你不知道，会到我那里去---&rdo;

&ldo;出哪里去？不许出去，只许进去。&rdo;他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

她一路挣扎，小声说：&ldo;不要，不要，不是现在，现在是白天---&rdo;

他把她放在床上，问：&ldo;白天怎么啦？&rdo;

她嗫嚅说：&ldo;我不想在白天---被你看见---&rdo;

&ldo;但我想看怎么办呢？&rdo;他微笑着，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她还想挣扎，但他很坚决，把她的两手合到她头上方，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继续解她的扣子。她两手动弹不得，腿也被他压住，只好闭上眼睛，做自我检讨：&ldo;别看，别看，到处都很丑。两个奶都被孩子吃得变型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