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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第三章副手自杀了（4）

哈蒂看上去很尴尬。她怯生生地偷看了一下飞机上的其他飞行员，但好像没人注意到她。所有人都对这场灾难的到来缺乏准备，更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雷福德从一个人说话的口型判断出他好像在谈论克里斯托弗?史密斯，但飞机里噪音太大，他无法听清。他把嘴凑到哈蒂耳边。

&ldo;史密斯怎么了?&rdo;

哈蒂凑近他的耳朵说：&ldo;我走进机场大厅的时候，正好看见他们抬着史密斯走过，他浑身都是血。&rdo;

&ldo;出了什么事?&rdo;

&ldo;我不知道，雷福德。但我觉得他的情况很糟。&rdo;

&ldo;糟糕到什么地步?&rdo;

&ldo;我想他死了。我看到他们在抢救他，我很惊讶他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rdo;

雷福德惊愕地摇了摇头。他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ldo;那后来呢?他是被撞了，还是别的什么意外?是不是出了车祸?&rdo;

&ldo;我不知道。血好像是从他的手上和腰部流出的。&rdo;

雷福德迫不及待地拍了拍那个飞行员的肩膀问：&ldo;你知道副驾驶克里斯托弗?史密斯的事吗?&rdo;

&ldo;他是泛大陆航空公司的吗?&rdo;

&ldo;是的。&rdo;

&ldo;是那个自杀的吗?&rdo;

雷福德愣了一下，问：&ldo;怎么会呢，难道有人自杀吗?&rdo;

&ldo;有许多人。我猜大部分是乘客。但我听说机组人员自杀的只有泛大陆航空公司的史密斯。他割腕了。&rdo;

雷福德迅速看看其他人，他很想证实这个消息。但是他没找到一个熟人。有一个人默默地对他点点头，那人大声问：&ldo;你认识克里斯托弗?史密斯吗?&rdo;

&ldo;他是我的副驾驶。&rdo;

&ldo;对不起。&rdo;

&ldo;你还知道些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属实。据说他的两个儿子相继失踪，妻子在事故中遇难身亡。&rdo;

雷福德第一次感到这场灾难在向他逼近。以前，雷福德并不了解史密斯。他只是大概记得史密斯有两个未成年的儿子，年龄相近。他居然自杀了。难道这是一个暗示吗?不，只要切丽还在，他就不会。但如果艾琳和儿子失踪，切丽又死于事故，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