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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片山吃惊地往下面一看，福尔摩斯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正抬脸望着他。

&ldo;这小家伙，真不晓得哪个时候溜过来的。&rdo;

片山只得和福尔摩斯一起进去。

&ldo;我来冲杯咖啡。&rdo;

&ldo;不，请不用麻烦。&rdo;

&ldo;没关系，我也想喝。&rdo;

雪子一面用鼻声哼着巴赫的《布兰登堡第五协奏曲》。一面把水壶搁在瓦斯炉上。

&ldo;你没听到什么吗?&rdo;片山问。

&ldo;听到什么?&rdo;

&ldo;外面的警笛声。&rdo;

&ldo;好像有，朦朦胧胧的。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工程现场出事了?&rdo;

片山凝望着正在三面镜前梳头发的雪子说，

&ldo;森崎先生被杀死了。&rdo;

拿着梳子的手停住了。缓缓地转过来的脸上，笑意好像还冻结在那里。

&ldo;……是开玩笑吧?&rdo;

&ldo;不。我但愿是开玩笑。是真的。就在工程现场旁边的餐厅里发现的。已经死了。&rdo;

雪子扔弃了梳子，双手捂住脸，吃力般地挤出嗓音说，

&ldo;总让他小心的。哎……还是，还是……&rdo;

片山浮起腰身急问。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还是，是说你知道什么，是不是?&rdo;

雪子没有回答。她在地毯上瘫软地倒下去。

&ldo;你在干吗?&rdo;

三田村和林刑警诧异地看看片山。

&ldo;抱歉，打扰一下……&rdo;

片山飞奔到主任室，猛喘着气说明吉家雪子晕倒，请邻房同学过去招呼，雪子晕倒前说&ldo;还是……还是……&rdo;的经过。三田村说，

&ldo;她好像知道什么，是不是?&rdo;

&ldo;我也是这样猜想。等她醒过来后再问问吧。&rdo;

&ldo;知道了。&rdo;三田村点点头又说，&ldo;就借用这个主任室问问吧。&rdo;

&ldo;是。&rdo;

&ldo;刚刚传了发现尸首的人。&rdo;林刑警手上拿着簿子说。这时。&ldo;咯咚&rdo;。门响了一声，福尔摩斯从那个小活门进来了。

&ldo;这不是刚才那只猫吗?&rdo;

福尔摩斯根本不理会三田村和林他们，径直走向片山，轻轻一跳，跃上片山的椅子扶手上，紧紧地依偎在片山身边，就那样静下来了。

&ldo;好像喜欢上你了。&rdo;三田村微微一笑说。

&ldo;嗯……&rdo;

片山有些腼腆地看了它一眼，内心里想。这家伙，怎么老盯我的稍呢?

门被敲响，有个年轻刑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