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对,我不只是色狼,也是流氓,但是妙妙,是我这样的恶棍带给你兴奋的尖叫和无比的快乐。&rdo;聂怀风赤裸裸地说出两人之间不可抹煞的事实,就是她也从他身上得到了欢愉。&ldo;你还记得晚上你说了什么?&rdo;
&ldo;我、我说了什么?&rdo;舒妙璇表情变得复杂,不自然的挤出声音。
聂怀风咧开嘴直笑,看得她悚然心惊。
果然他接下来的话,让她咋舌不已,恨不得马上昏倒当作没听见。
&ldo;我们昨晚做了三次,对,别怀疑就是三次,别瞪我,是你玩开了,要我拿围巾在你身上打个蝴蝶结……你说这是将你当作礼物送给我,还要我慢慢拆掉你身上的蝴蝶结……&rdo;聂怀风瞧她一副快昏倒的样子,笑得越发开怀,也越荤素不忌,终于在两人对峙中扳回颓势。
&ldo;不可能、这不可能……&rdo;舒妙璇喃喃地道,觉得匪夷所思,她不可能这么放浪形骸。
切‐‐她想骗谁啊!她和聂怀风情到浓时就像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聂怀风看她懊恼悔恨的样子,藏住脸上笑意,帮她把半褪的浴袍重新穿好,至少她不用再半裸地面对他,而他也不会一看到她惹火的曲线就头脑不清,无法冷静思考。
双手从后面将她紧紧的圈住,无视她想挣脱的意图,暖玉温香在怀让他兴起想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的念头。&ldo;妙妙,不管你怎么想,至少我们在床上是契合的‐‐不用担心满足不了对方,这样我们还不交往吗?&rdo;
舒妙璇扭过身子,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ldo;你这是什么歪理?&rdo;
&ldo;妙妙,这不是歪理,男女欢爱本来就再正常不过的事。&rdo;聂怀风贴在她耳畔,理直气壮地说道。
&ldo;那我们不一定要交往……&rdo;舒妙璇尽量让自己的口吻自然,好像她说的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ldo;如果只为了上床,我们可以上床,但不一定要当男女朋友。&rdo;
聂怀风听懂她的意思,但是脸也黑了,&ldo;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
&ldo;我当然知道。&rdo;舒妙璇听出他低沉嗓音中饱含的寒意,可是仍硬着头皮说下去,&ldo;不就是只有肉体关系,没有感情牵扯的床伴。&rdo;
&ldo;什么床伴?&rdo;聂怀风不客气地讥笑,&ldo;别自欺欺人了,你以为把炮友说成性伴侣或床伴,会变得比较高级吗?&rdo;
舒妙璇闻言羞愤难当,放在身侧的手气得握成拳头,&ldo;对,我就是下贱、不要脸,不想做你女朋友,宁愿和你维持肉体关系的炮友。&rdo;
看她一脸羞愤,眼中闪烁着泪光,聂怀风知道自己气头上口不择言严重地伤害到她的自尊,有些懊悔,急忙搂住她的腰,试图挽救自己的失言,&ldo;妙妙,我刚刚胡说八道,你不要生气。&rdo;
&ldo;我要换衣服,回家。&rdo;舒妙璇拭去眼角的泪水,推开他放在她腰际的手,可是他的力气比她大,无法从他怀里抽身,就干脆扯着他走。
&ldo;妙妙,你要干嘛?&rdo;聂怀风跟着从厨房走到客厅,看她不断翻找屋内的东西。
&ldo;找我的手机,让安安带衣服来接我回家。&rdo;舒妙璇撇开脸不看他,冷冷地回答。
&ldo;妙妙……&rdo;聂怀风见她对他态度冷淡,心里微微苦涩,一双桃花眼顿时黯淡无彩。
即使胸口充斥一股抑郁,他就是无法对她狠下心。哪怕她娇气、无理取闹、反覆无常,他都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聂怀风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一股沉重的失落感,但仍强打起精神,嘴角挂起笑意。
&ldo;我送你回家吧!&rdo;他阻止她继续找下去,&ldo;你的东西我都收好放在袋子。&rdo;
舒妙璇扭头看他一眼,咬了咬唇,才让步地去换衣服。
等她从房间出来,梳理打扮整齐,看起来像春天的花朵一样鲜嫩娇美。
&ldo;妙妙,来吃东西吧。&rdo;聂怀风从厨房探出头来,唤道,不等她拒绝,又说:&ldo;吃饱我送你回家。&rdo;
舒妙璇抬眼看了看他挂着笑容的俊脸,犹豫半晌才坐在餐桌前。
方才她吃没几口的食物已被聂怀风扫进垃圾桶,现在餐桌上飘着香气的蛋包饭是他用最少的时间做出来的,他知道舒妙璇吃炒饭习惯加沙拉酱,她的那一份早已淋上白色浓稠的沙拉酱。
舒妙璇僵硬地从桌上拿起汤匙舀起蛋包饭,然后送进嘴里。她用餐的动作不疾不徐,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咀嚼,吃相优雅,再加她姣美的外表,聂怀风觉得看她进食也是十分赏心悦目的事。
用餐期间,两人并没有任何交流,舒妙璇却知道聂怀风一双黑眸从没离开过她,似乎有话想对她说,她吃得差不多,放下手中汤匙,正打算和他说些什么,他已经快一步的出声。
&ldo;妙妙,有些话我想跟你说……&rdo;见她抬起杏眼没有任何抗拒的意思看着他,聂怀风松了一口气,可是心底却有些涩然,&ldo;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用什么方式在一起……我都可以接受。&rdo;
谁叫他喜欢上她呢?
若不能在一起,舍不得、放不下,不忍割舍的会是他。
他不知道舒妙璇的心结是什么,绝对不是她表面上荒谬可笑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