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不走,若让她儿子知道了,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到时候他再找到那两人,那才让人日夜不得安宁!
这计谋是漠霜所出,一切都是她安排,她只是负责付款而已。
所以,她迫切的想知道最终结果。
漠霜残忍地笑了笑,狡猾的脸颊让人看得好别扭,她咳了几声清过喉咙之后,才定定看着厉靖道:“放心,我做事情你放心,这事,自然是死无对证!”
她当然不可能告诉厉靖,那二人被她秘密处决掉了,她命人将他们弄成了残疾人,口不能说,腿不能走,永远都无法走出那个偏远的小山村!而那钱,全部都流入了她的口袋,一千万,可不是笔小数目!
厉靖这会才彻底放心,即使儿子最终知道了,那周小小已然死去,难道他还要为了一个死人跟她过不去啊!
这才说曹操,曹操便到。
厉少刚刚踏进大门,便听见母亲与漠霜大声欢笑,顿时气得额头更皱。
他将钥匙往茶几上一甩,一屁股的坐进沙发里,累得全身疲惫不堪,一圈下来,他非但没找到他们母子,反倒连线索也断了。
厉靖压根不知道儿子凌晨就已归来,这会见他坐在沙发里,惊得顾不上漠霜,急急奔过来,关切地问道:“仲基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在欧洲与谭总谈合作的事宜吗?”
而那谭总,实侧是她虚设的一个晃子罢了,目的就为拖延儿子在外面的时间,原本想,他离开少侧十天半个月,等他回来,周小小早已死成腊肉,谁知,这才一天他就跑回来了!
漠霜有恃无恐地继续喝着早餐,她心里早已窃喜开,如果可以,她仍然想将自己的女儿嫁入厉家,毕竟这厉家比起郭家可毫不逊色!而且厉靖就厉仲基一个儿子,如果女儿嫁了进来,以后这厉家的一切,不全是她漠霜的怀中物!
厉少紧闭着双眼,疲劳加痛苦纠缠着他,使得他头痛欲裂。
厉靖见他一副难受的模样,倒了杯水递给他,并关心地问道:“仲基你怎么啦?你不是昨天凌晨才飞的欧洲吗?怎么就回来了,与谭总的合作都谈妥了?”
其实这也是她施加给那天驻地经理的难题,让她将合作的严重性与谭总的难缠度,添油加醋的告诉儿子,让他不加犹豫的飞赴过去!
他这样来回奔波,又岂会不难受!
“妈妈,小小他们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回家来,难道你都不知道吗?还是说,你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啊?”他缓缓道,双眼紧紧盯着厉靖。
厉靖眼神躲避开他的注目,将头撇开,淡漠道:“我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回来,而且,她有没有回来关我什么事,她又不是我们厉家的一份子。当初不是人执意要带她回来,我又怎么可能同意她继续住进来。”
“妈妈,昨天是谁开过奶奶的那辆车?”他想了想,倏地问道。
他的话弄得厉靖一怔,她以为他只是刚刚回来而已,原来,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